到了房间,宫远徵就收获了一条小尾巴,回自己房间跟着,打地铺的时候也跟着。首发免费看书搜:一起看文学 17novel.com
然后催着宫远徵拿蜡烛把床底和几个大箱子还有衣柜都打开来看了一遍。
好不容易熄了蜡烛,沈安冉回到床上就缩到了最里面,宫远徵只好起床点亮一盏,放到床头。
“宫远徵,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宫远徵倒是没觉的冷,习武之人火气大,他又去柜子里翻了一张被子给沈安冉盖好。
“别往里面挪了。”
看着沈安冉带着被子往角落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宫远徵又好笑又心疼,“我坐在这,睡吧。”
他伸手摸了摸沈安冉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下触摸到暖暖的脸颊肉。
看着宫远徵的高大的背影,有他堵着床边,要是有鬼来了肯定第一个抓他。
坏坏地想着,沈安冉在手心蹭了蹭,终于放下戒备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真可爱。
宫远徵不免又摸了摸,还怕鬼呢,这都是他小时候才怕的玩意了。
医馆桌子里藏着人,估计时间也不短了,宫远徵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去的医馆,但是回春堂他也去过不少,上官浅都能发现有人,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他练暗器多年,最先学会的就是五感敏锐,只要有人靠近,他不会看不出来。
记着沈安冉叮嘱的话,宫远徵没打算去回春堂瞧。
还有安冉下的毒,宫远徵好看的眉毛皱起,轻轻捏了捏沈安冉的脸,二号药人的脉象颇为奇怪,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首到今晚后,药人的肚子开始痛,如今只是轻微的,后来会越来越严重,而沈安冉只给他吃了一碗混着毒的粥,吃下的时候喉咙都在痛。
这应该是自己没见过的毒,不管是医馆还是回春堂的药,宫远徵都了然于心,如果这毒烈到一进喉咙就能发作,那怎么能吃下后许久没反应呢?
这也太矛盾了。
少年秀气的眉拧紧,没有学过毒不能硬解,更何况这个在脉象上都不显示。
沈安冉睡得正熟,眉眼精致,宫远徵偷偷溜回房间取了本医书,借着烛光一页页地看。
两日后,晨光初现,天边紫气升腾,宫紫商登门而来,沈安冉和宫远徵的比试在宫门都传遍了。
就连宫子羽看她的眼神都写满了有种两字。
沈安冉暗戳戳地想,什么时候能从宫子羽身上讨回伤回阿徵受的伤,最好是叫外人伤到,又不致命,叫那偏心的长老院不能偏帮。
目光幽幽地落到金繁身上,被宫紫商一跳过来挡住,“沈姑娘,你不去看看你的药人吗,莫不是……”
宫紫商夸张地捂住嘴巴,“莫不是你能千里之外……医人于无形。”
啥跟啥呀,沈安冉内心吐槽,在外人面前的她一向冷淡,“你如今是闲着,莫要给我机会找事给你做。”
宫紫商拉住沈安冉的手,苦苦哀求,“别呀,我实在是好奇地紧,你和远徵弟弟好端端地怎么会比试?”
说起这个沈安冉就来气,要不是宫门磋磨人,用得找沈安冉插手。
“好奇地话,应该是去问阿徵的进度,我可治不好那个药人。”
沈安冉摆摆手,很是无所谓,叫宫紫商猜不透她到底是想赢还是不想赢。
“沈姑娘这就认输了,竟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宫子羽贱贱的声音传来,沈安冉毫不客气,“执刃大人,只有小孩才会被激将,这种手法用起来不觉的幼稚吗?”
幼稚!
宫子羽就要起身,被宫紫商一手拽住,宫子羽狠狠瞪了她一眼,质问她为什么帮着外人。
宫紫商打着哈哈,“我们就是凑个热闹,沈姑娘你放心,我和宫子羽那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们肯定义不容辞。”
沈安冉抿嘴一笑,“倒是有个忙是叫执刃大人帮,第二场比试的题目是我自己出的——治背疽,我倒是颇有信心能赢,就是……”
宫子羽投出好奇的目光,沈安冉缓缓说来,“那背疽的病人听说满背腐肉,里面还生蛆,身上都是像尸体一样的腐烂的味道,寻常人见一眼都是要吓晕的。”
沈安冉露出苦恼之色,好像有些难以启齿,宫子羽郑重说道,“沈姑娘有何难处,尽可说来。”
只要能打消宫远徵嚣张的气焰,宫子羽都要凑个热闹。
沈安冉这才说出自己的难处,“有一夜我见阿徵浑身是血回来,那一夜梦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