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沈安冉敲了敲上官浅的门,“上官姑娘,听说你受伤了,我们来看你。”
许久不见人回应,宫尚角一把推开房门,里面哪里有上官浅的人影。
上官浅心中可笑,明明是亲眼看着宫远徵出了徵宫才敢夜闯徵宫,没想到居然被反将一军,是她太过心急,可是解药就在沈安冉手上,她如何能不心急。
云为衫这个废物,连个解药都拿不稳。
上官浅捂住心口,身体一阵阵脱力,宫远徵的暗器上有迷药,若非她对毒有抗性,现在就己经晕过去了。
她没回角宫,回去又如何,沈安冉和宫远徵都己经知道她的身份,她早就暴露了,何必还要回去装可怜。
上官浅踉踉跄跄走到河边躺下,将手伸入冰凉的水,天上全是亮亮的星星,很多年前,她也是个千娇百宠的小孩,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一条火龙绕着山头,不待多时,便寻到了昏迷的上官浅。
沈安冉费心给上官浅换了身衣服,给背后的伤口抹了药,又将药瓶在上官浅鼻尖一晃。
“哥哥打算怎么处置上官浅?”
宫远徵才把了脉,面色纠结地问,“她……怀孕了。”
宫尚角手上一紧,眸色不明,“要是她做没做对不起宫门的事,我可以饶她一命。”
里间,上官浅垂眸苦笑,她身在其中,怎么可能没做过。
沈安冉替她出口,将一张纸拍在两人桌上,“自然是没有,她虽然偷了徵公子的暗器囊袋,但是这暗器图纸可是没出过宫门半步。”
上官浅强撑着起身,看见桌上熟悉的图纸,心中想着自己还有没有做过别的伤害宫门的事,结果是没有。
她望向宫尚角的美眸好像被雾气笼罩,“角公子,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不起你,亦没有做过伤害宫门之事。”
瞧瞧这说话的技术,这图纸在这,说明她想伤害宫门,但是没做成。
“可是上官姑娘对不起我们远徵了。”
上官浅闻言,眼含愧疚地看着宫远徵,“对不起,远徵弟弟,是我一时想差了,还冤枉你。”
宫远徵早在沈安冉想为他出气的时候就不计较此事了,但是可以在哥哥面前澄清了这份冤情,他心中竟然有些发酸。
沈安冉上前拉着宫远徵出去,别影响人家互诉衷肠,离去前对着上官浅说道,“徵公子说这半月之蝇不是毒药,只是每个半月发作一次,熬过去就好,上官姑娘不必再忧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