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们,我们,我们把钱都给你,你放我们走,我们保证再也不犯事了!”
“大侠!大侠,别走!”
眼看着他们要离开,二掌柜咬咬牙:“等等!别走,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把金辉大酒楼,和这一年的营收都给你。·w-e.n·x~u\e!t¨x?t-.*c`o\m.”
“谁要你的脏钱和这个破酒楼!”
雨娘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义愤填膺道,“你手上沾了这么多条人命,死在你手下的冤魂没有一万也有一千,待久保阁查清你们犯的事,定不会轻饶你们!”
一众打手闻言,不由打了个哆嗦。
连二掌柜也脸色铁青。
陈曳低声给姜芜解释:“久保阁有个最严苛的戒律堂,恶人进去,不脱一层皮是出不来的,他们早在久保阁通缉范围内,落入久保阁手里,肯定没命活。”
难怪一个个瑟瑟发抖。
看来这久保阁有点东西。
雨娘还没解气,仍在骂骂咧咧:“你作恶多端,敛财无数,好好享受最后的日子吧!待久保阁一来,你就带着你的金银财宝下地府去吧!”
她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闪现。
姜芜不知何时出现在二掌柜跟前,摊开双手,一双眼睛莹亮:“房契,钱,拿来,我要。\优`品.小\说′网. ?首.发*”
雨娘:“......”
二掌柜眼中亮起希望光芒:“好,好,都给你,房契在柜台里面!”
姜芜还未动,后面陈曳和雨娘就很有眼力见地跑到柜台后去翻房契。
很快拿出两张羊皮纸:“找到了!”
两人拿着羊皮纸上前,二掌柜痛快地按下手印,讨好道:“灵石,我芥子袋里有灵石!”
他赶忙将手上扳指摘下来扔过去:“这里面有八十多万的上品灵石,请您笑纳。”
雨娘接过,检查了一下,和羊皮纸一起递给姜芜。
姜芜只收了房契:“钱你拿着,当这些年的精神损失费,不客气。”
雨娘一愣:“这,这太多了,我能活着报仇便己经心满意足了,灵石我不能收。”
“花不完下次再还给我,走吧。”
见他们朝外走去,二掌柜再次傻眼了:“等等,你们还没放我下来呢!”
“放你下来?为何要放你下来?”
姜芜迈出门槛,回眸望来,“昨夜住店,你们三番两次派人来杀我,这酒楼就当医疗费,至于灵石,你们虐待雨娘多年,残害她家中父母弟妹,八十万灵石赔给她,算不得过分,你们其他恶行,我懒得管,交给久保阁,他们自有决断。\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二掌柜努力挣扎,破口大骂:“昨夜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吧!你难道就清白吗?信不信我将此事说出去!”
“我当然清白。”
姜芜眨着漂亮眼睛,“你若有证据,只管去便是。”
二掌柜气得差点吐血。
他们方才在楼上仔仔细细搜查过一圈,别说证据,就是一滴血都没留下!
谁知道尸体被她藏哪去了!
但眼下他们被吊在此处,完全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人离开。
外头烈日当空,正是热的时候,道上来来往往人不多。
姜芜化出剑,吩咐雨娘:“抱住我的腰,别松手。”
雨娘从未御过剑,略有点瑟缩,但还是听话照做,手微微颤抖着抱住姜芜。
待嗅到她发梢清浅香气,身体更加紧绷。
三人正准备出发,忽地凶悍剑气爆涌而来:“你们给我站住!”
姜芜眉眼间闪过抹不悦,抓住雨娘旋身躲过。
陈曳急急拔剑护在两人跟前:“谁?”
瞧见他背影,姜芜挑眉。
这人虽然弱了点,但次次冲在最前面。
是个心地善良的莽夫。
烟尘散开,一个穿着华贵的青年领着西个穿道袍的修士快步走来。
他视线在酒店大堂内掠过,怒瞪陈曳:“三弟,你这是干什么?”
陈曳一愣,反应过来,脸色竟更难看,咬着牙:“这话我要问二哥才是,昨夜好几拨人来杀我,其中可是有您和二爹的人!”
闻言,姜芜立马从芥子袋里掏瓜子,顺便分了雨娘一把。
嘿嘿。
亲情伦理大戏。
爱看。
雨娘手哆哆嗦嗦,还是没敢嗑,紧紧攥在手里。
“你怎么跟二公子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