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视线不约而同被她吸引。+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床榻中央,少女揉揉惺忪睡眼,变出个竹簪子随手将散乱头发挽在脑后。
随后才慢条斯理抬起头,与几个入侵者抢劫犯目光相触。
分明是毫无攻击性的杏眸圆瞳,坐在那里好似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却让人背后不由一冷。
那刀客手抖了抖,看着自己断掉的刀,脑中浮现一个可怖念头。
该不会是这小丫头无声无息弄断的吧?
不对,这怎么可能。
他的刀乃凤火淬炼,坚如顽石,这丫头连动都没动,怎可能将其折断?
若真是她,那得强到什么地步?
其余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脸上紧张表情顿时消散,身子一松。
为首镖客更是来了兴致,手一抓,擒住陈曳和雨娘二人的脖子,朝姜芜扬扬下巴:“小美人,趁时间还早,来玩个游戏~”
姜芜懒洋洋坐到床边,双手交叠慢慢结印。
见她不作答,旁边一人猥琐地接腔道:“你脱一件,咱放一个,怎么样?或者......二选一,这俩只能活一个,小美人更想跟哥哥们玩哪个?”
姜芜笑了下:“想玩你们。”
虽然己经习惯她的口出狂言,但再听一百遍,陈曳也还是会被震惊。,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他拼命朝姜芜挤眉弄眼,可惜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其余众人一愣,全哄笑出声。
那刀客更是将上衣朝两旁一扯,露出结实的胸口,朝着姜芜眼前凑去:“来,玩死老子!”
白光突兀闪现,刀客的动作刹那间顿住,声音似是卡在喉中。
另一个同伙愣了下,走上前:“你做什么呢.....”
刀客硕大的身躯朝后跌去,同伙下意识将人接住,瞳孔在刹那间缩紧。
一道极为可怖的刀痕从男人的眼睛横贯到腹部,血噗呲往外喷。
不仅如此,他的眉心有一个血窟窿,里头似是镶嵌着什么。
月光忽然明亮,纱帐无风自动。
同伙猛然发出一声尖叫,几个镖客踉跄后退,像看鬼一样看向姜芜。
是她。
真的是她!
偏她坐在床边晃着腿,身侧浮现两柄泛着淡光的剑,笑容温软,嗓音甜腻:“不是要玩吗?下一个,谁来跟阿芜玩?”
“......”
死一般的寂静。
剩下的人只觉自己被无形力量钉在原地,背后冒了一层薄汗。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跑,快跑!”
众人恍然清醒,转身要逃。#¤求??μ书oa′帮?± ?<>无±\§错??内??~容÷£
姜芜眼神猛然一凝,两柄剑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极速掠出。
剑锋凌厉,梳妆台上的菱花镜碎成渣,铜镜碎片钉入门框的同时,五具尸体轰然倒地,甚至无一人摸到能够逃出去的门窗。
屋内宛若修罗场。
陈曳和雨娘己经完全呆滞,眼睁睁地看着罪魁祸首从芥子袋里掏出只棉花似的东西往地上一扔。
那棉花兴奋地在屋内上蹿下跳,嗅嗅这具尸体又嗅嗅那具,最后张开血盆大口嗷嗷吃起来,甚至将他们先前藏起来的掌柜三人也拖出来,吃了个干干净净。
陈曳:“......”
雨娘:“......”
两人眼前阵阵发黑,都有种做梦的感觉。
不为别的,只因视觉冲击实在太强。
不论是床上的人,还是这棉花,都瞧着太无害,偏偏做出来的事情与长相完全相反。
再者......
这么多人,死得未免也太快了点吧!
她得是什么修为?
总不可能真的只是金丹吧!
姜芜还是没瞧他俩一眼,拔了脑后的竹钗,往被子里一栽,又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那棉花吃饱喝足,也跟着趴到床头,舔舔自己身上沾血的毛。
待舔干净,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跟着睡了。
一切恢复安静,陈曳和雨娘默默在床尾抱膝坐下,蜷成一团,愣是没敢说一句话。
第三波第西波劫匪来的时候,两人就这么乖乖坐着,己然完全没了开始的慌张恐惧。
他们眼看着少女重复起床,噶人,睡觉的动作,甚至还起身,贴心地替她盖上被子。
顺便给旁边负责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