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街坊邻居,今晚是因为许大茂家的鸡丢了,这才把大家伙儿又聚到一起。[±|2%′?8.+%看§e书?网§? μa更#):新(?¢最ˉ`快?
我想说的是,咱们院儿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今天一只活生生的老母鸡却不见了。咱们必须得重视起来,大家有什么线索就提供一下,把这个小偷给找出来,不然以后大家睡觉都不安稳。”见人到齐,刘海忠理所当然的站了出来,开始主持起今天的全院大会。刘海忠这么积极,倒不是真想帮许大茂。主要还是被许大茂给威胁了,急于洗刷冤屈,免得背上一个偷鸡贼的名声,另外也能体现出他这个二大爷和罪恶不共戴天的决心。“今天下午......”“二大爷,等会儿,鉴于咱们之前的恩怨,你也有偷鸡的嫌疑,谁知道你会不会贼喊捉贼啊。所以这个大会还是让一大爷来主持吧,一大爷处事公道,比某些人可靠谱多了。”就在刘海忠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被许大茂出声打断了。许大茂心里也清楚,他家的鸡应该不是刘海忠偷的,但他还是不想让刘海忠来主导这件事。毕竟以刘海忠的头脑,让他找出偷鸡贼,确实有点为难他了。到时候他随便找个外人偷的,或是鸡自己飞走了的借口,吃亏的还是许大茂自己。已经得罪了刘海忠这个二大爷,许大茂自然而然的就向着易中海这个一大爷靠拢了。“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啊,什么叫贼喊捉贼?咱们让大家评评理,我是那种能做出偷鸡这种事的人吗?你再这样说,我......我就告你诽谤。”许大茂的话,让刘海忠气得跳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他,他这个二大爷以后还当不当了?“他诽谤我呀!”刘海忠用手指着许大茂,眼睛看着周围的邻居,期望有谁能站出来帮他说句公道话。以前时不时就爱摆官威的刘海忠,这会儿看起来就像是被流氓欺负了的小媳妇,是那么的无助。“行了,老刘,人家大茂说得也有点儿道理。你俩之前就有矛盾,现在他对你有所怀疑,也是合情合理的,倒也说不上是诽谤。鉴于你是嫌疑人,今晚的大会就别主持了,去和你家那口子坐一起吧。”上次刘海忠指责自己偏袒何雨柱一家的事情,易中海可一直都记着呢。现在许大茂把刀都递了过来,他不顺着捅几刀才怪了。直接就把嫌疑人的名头安到了刘海忠的头上,让他一边待着,听候发落。刘海忠张了张嘴,想要替自己辩解两句,但又无从说起,只能一脸落寞的离开了他那管事大爷的宝座。易中海一句嫌疑人就把他给打发了,要不说刘海忠傻呢,他要是嫌疑人,那院里的人谁也逃不脱嫌疑。“大茂家的鸡不见了,很明显是人为,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儿里,也有责任和义务把这个偷鸡贼给找出来。不把这个偷鸡贼给找出来,这事儿以后传出去,别人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咱们,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易中海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几句话就把许大茂自家的事情,变成了全院人的事。“就是,今天不找出偷鸡贼,以后别人怎么看咱们?”“大家如果有什么线索就早点说出来,我就不信院里这么多人,就没人看见。” 原本还抱着看热闹心态的邻居们,在听到易中海的话之后,全都同仇敌忾起来。一想到找不出这个偷鸡贼,大家就都是嫌疑人,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随后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半天,也就确定了鸡被偷的时间,其余再无线索。“老闫家的,平时一只蚊子飞进来你都能知道,怎么偏偏今儿就什么都没瞧见呢?”说这话的邻居,倒不是怀疑鸡是被闫家偷的。闫家虽然爱占便宜,但也仅仅只会用话去挤兑别人,偷东西这事,闫家人应该是做不出来的。他这么说,主要是平时就看不惯闫家雁过拔毛的德行,刚好趁着这个机会给他们家上眼药。这话一出,周围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闫埠贵和三大妈。这人说得确实有道理,平时别说陌生人了,就是邻居们进出大门,都会被他们两口子查户口似的问一遍。今天刚好出事,他们却一无所知,情况确实有点反常。“我今儿去乡下了,快吃晚饭的时候才回来。”看到邻居们的眼神看过来,闫埠贵赶忙解释。“我今儿被何大清被气得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哪儿有功夫管别的。刚好趁这个机会,让大家伙儿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