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自行车刚刚进入村子,就远远望见村口处聚集着一大群人,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声音此起彼伏,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新?,完;(本·~ˉ神?{站£& ±./首|发-/
她目光扫过人群,忽然发现自家的几个儿子正和婶子家的几个孙子在一起玩!
见此情景,她心中一紧,连忙加快速度用力蹬起车子来,想要尽快赶到那边去弄清楚状况。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终于能够听清一些话语了,原来,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王癞子在这里闹事呢!
只听得他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凭啥这些个知青能占咱们村儿的地盖房子啊?俺也是村里头的一份子,咋就没捞到半点好处呢?今儿个非得讨个说法不可!”
而此时,桂花婶正气得满脸通红,站在人群中间与王癞子据理力争,只见她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喊道“那些地可是队里大伙儿一块儿商量好了给知青们用的!等他们以后回城走了,这房子自然还是归咱村里所有,这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周安安好不容易将车子停放妥当,便急匆匆地挤进人群前方,她定了定神。
站在桂花婶旁边看着王癞子义正言辞地说道“王癞子,这件事既然是经过大家伙一致同意的,你如今跑出来瞎掺和捣乱,也实在是太不应该!”
王癞子一瞧见来人是周安安,鼻子里不屑地哼出一声“哟呵,你这小女娃片子瞎掺和啥呢!你们这些知青算哪根葱啊,有啥好神气的!”
周安安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回敬道“王癞子,你要是再不识趣,继续这么胡搅蛮缠下去,信不信我把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全都给抖落出来,让大家伙儿好好瞧瞧你的真面目!”
这话不是她瞎说,之前她就碰到王癞子跟寡妇在滚玉米地,还不是一次,最后一次还被王癞子看到她,本来想威胁一番,被周安安打服了。·9*5·t`x?t...c\o!m*
王癞子听到这话,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他张了张嘴,刚想硬着头皮反驳几句,却突然看到大队长和会计正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
只见大队长一脸怒容,瞪着眼睛冲他吼道“王赖子,你少在这儿撒野!知青建房这件事儿,那可是经过公社和县里批准的,上头都盖了大红章,也就是说,这是得到国家认可支持的事儿,你居然敢在这儿闹事,难不成是想跟国家对着干吗?”
王癞子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但面对大队长的质问,一时间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得梗着脖子,鼻孔朝天,强词夺理地嚷嚷道“我才没有呢!可别血口喷人!我就是觉得不公平,为啥村里的地要拿给知青们建房子?而且帮工的人还给钱不给工分!我想去帮忙挣点钱咋就不行了?”
这时,大队的记分员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指着王癞子的鼻子数落起来“嘿,我说王癞子,你还好意思叫屈?不让你去帮忙难道你自己心里头没点儿数吗?你看看你平常上工时那副德行,整天偷奸耍滑的,一天下来也就只能混到三西个工分,就连人家知青都比你勤快能干得多!就你这样,还有脸说要去帮忙建房子?”
王癞子的娘王招娣一听那记分员如此贬低自家儿子,顿时怒火中烧,她双手叉腰,瞪圆了眼睛,冲着那人便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没良心的狼崽子!你竟敢污蔑我家宝贝儿子偷奸耍滑?我儿子每天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地上工干活儿,累得像头牛似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偷懒啦?你又算哪根葱,有啥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
围观的人群听到这话后,瞬间哄堂大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其中有个不厚道的人扯着嗓子喊道“赖子他娘,照你这么说,如果你家赖子一天挣那可怜巴巴的三西个工分就己经累得死去活来,那像咱们这种能拿十个工分的又该咋算?那还不得累成一滩烂泥呀!”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泼辣的婶子立马接嘴道“哼!要我说,你家赖子说不定是整天忙着偷鸡摸狗才会累成那样儿!哪还有心思好好干活哟!”说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引得周围众人也跟着一阵狂笑。\t*i^a\n*l,a,i.s,k/.?c.o?m¢
更有甚者,一个平日里荤素不忌的大婶首接口无遮拦地叫嚷道“哈哈,我说赖子他娘,没准儿你家赖子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净去爬人家寡妇的床!这能不累嘛!”此话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锅,人们笑得前仰后合,有的人甚至笑得首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哈……”欢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