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就必须要让自己的头脑保持冷静。
她深呼吸一口气,直视对面的男人:“你觉得是我太惯着兮兮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平时我也有溺爱的成分。”
曾语希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点头道:“我们先不讨论教育方法的问题,就今天这件事,你只知道兮兮推了你儿子,那你知不知道,你儿子在身上染了泥巴之后去抱兮兮?她有多爱干净,这一点相信你比我还要清楚。”
没错兮兮有很严重的洁癖,这也是遗传了厉晟严。
听到她这么说,他皱了皱眉:“我的确不知道这个情况,是我没了解清楚……”
他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干涩的很,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曾语希打断。
“北北胳膊上的红痕,你觉得是兮兮掐出来的?”
厉晟严寒潭般的眸子染上郁色:“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想这样想,但是当时情况就是,我看到她推了北北。”
“所以就因为你看到她推了人所以就认定她也掐了人?”曾语希嘴角讽刺的笑容扩大,“那我可不可以这样说,我看见你和你秘书在床上,所以我就认定你和她上床了?”
她的话音一落地,整个饭桌上的氛围立刻就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抑制住了两人的咽喉。
那件事永远是横亘在两人心中,无法抹去的一道天堑鸿沟,她每每提起一次,就是在他心上又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