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乾坤,谁敢挖肾这么嚣张!
但是又想想最近发生得事情,可不就是那谁最需要么?
贺繁星缓缓坐下,看起来优雅又不失分寸。
她脸上还是伤心的,“肾……那……人找到了吗?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贺瀚文摇头,“没找到,已经报警了,警察说难度可能很大,现场的证据都被破坏了!”
贺繁星闻言,对冷逸是敬佩的。
不愧是前世走到最后的男人。
不管年岁多大,手段一如既往狠辣。
冷逸从来都是一个狠人,只要他想做,那就一定能做到!
自己只是稍稍催眠而已,瞧瞧,贺语嫣多惨。
一直沉默的薄觐发话:“献血已经有人在献,你去问问苏家什么情况。”
前面一句是跟贺繁星说,后面一句是跟贺家的管家。
“好。”
管家一走,贺瀚文便忍不住跌倒在地,整个人被抽干力气似的。
到底是什么人?
能悄无声息要了贺语嫣的肾,那自己的命是不是也有危险?
贺繁星:“护士。”
护士们抬着担架跑来。
“阿觐。”贺瀚文虚弱喊住薄觐,心里惦记的还是公司,“我如果有什么事,公司你一定要好好看住,这是你父亲交给你任务,我们两家是盟友,我当初帮了薄家,你也一定要替我守住公司。”
“……”
贺繁星垂下眼眸,讽刺。
贺瀚文大概是傻了,不知道这个时候跟薄觐说这些才容易激怒他?
反观薄觐语调清凉,冷得就像外面刚下的雪,“好。”
贺瀚文稍稍放心,由着医生护士将自己抬走,期间他的秘书静得可怕。
“贺语嫣到底怎么回事?住在哪里?跟谁在一起?苏家那边有什么消息?”贺瀚文一走,贺繁星朝一直跟着他的李秘书发难,“堂堂一个首富的女儿居然会遭遇这种事情,说出去你们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薄觐看向窗外,余光似有若无的笑意都在偏向贺繁星。
这就是她一手策划的效果,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李秘书摸了摸额头不存在的汗,“不好意思二小姐,这件事恐怕我也无法回答你,我们还是等待警方的消息吧。”
同时他也在偷偷观察贺繁星和薄觐。
这是贺总交代的任务。
“不好了,先生!”
管家去而复返,身后似乎还跟着人,跟见了鬼似的。
薄觐俊脸凝着,眼眸阴郁而冰冷,“慌什么,什么事?”
“苏……苏小姐……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