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歪,也不好戴耳环,每回戴都要疼得你呲牙咧嘴的。他自责极了,就自己打了两个耳洞逗你开心……你最爱给他戴耳环了……你总说,兄长是京中最好看的儿郎。”
杜偕撑着头看向窗外,眼中泪意朦胧,他面带怀念地说:“我还是觉得那时候好。”
宋颂站在门边沉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