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狭小的小巷中。
安居客栈,亮黑的木门早已褪色,如今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磨难,千疮百孔,好似随时都能倒下。
刘槿熙皱着眉打量了一翻客栈的破旧发黑的墙体,好一个安居客栈,住在这哪能安居下去?
刘槿熙下意识将目光移回沈淮之身上,却见沈淮之在与那钱知县说些什么。
她正想要走上前去,却被曾青拦住:“姑娘,大人在处理公务,我先带你上楼安置,一会儿大人会来找你的。”
刘槿熙想了想,乖乖点头随着曾青走进了客栈。
厢房在二楼,阴暗潮湿的木板在来来回回的人的重量的压迫下咯吱作响,长廊上只有一个半开着的小窗户,她的脑海中忽的闪出牢狱一词。
“啊!”
见刘槿熙忽的惊起,走在身后的曾青赶忙问道:“姑娘怎么了?”
“老,老鼠。”
曾青闻言松了口气,他挥剑斩了那只老鼠,轻笑道:“好了。”
那张被吓得苍白的脸却未恢复血色,她警惕地一步步走到厢房前推开大门,里边的装饰更是不堪入目,仅有一张床,一张破旧的软榻,两者只见隔着一张掉了丝线的屏风,屋里还有一张圆桌和三张圆凳,床边摆放着的矮柜也已经掉了木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