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封信,递给刘牢之,补充道:“这是何长史让我带给将军的。”
刘牢之拆解何承的信,里面就一句话:陈留一切如故。
“好,好,”刘牢之感动道:“谢幼度还算有点良心。”
陈特等人的脱离,其实并不容易,虽然他们不在军中,但也是入了陈留户籍的,并不是西处乞食、居无定所的流民。
放他们过来,谢玄还是顶着很大压力的。
有了这几千人的加入,刘牢之信心大振,一边遣人快速通报给王凝之,一边带着他们上船。
这帮乞活军的装备老旧,但没有时间准备,只能去找慕容臧拿了。
王凝之这边,在河阳完成整军后,率部抵达山阳。
兵败的沈劲跪倒在城门处,整个身子伏在地上。
王凝之叹了口气,下马拉起他,“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沈劲羞愧地答道:“上党接连出事,麦田焚毁,守军败亡,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王凝之无奈地拍拍他的手臂,“是我安排不周了,这里交给我,你先去太行陉中驻守。”
沈劲点点头,以为这是王凝之对他的处罚,黯然道:“我这就去,使君保重。”
“垂头丧气做什么,”王凝之喝道:“输了再打回来就是,好好去太行陉中等着,我解决了慕容臧,自然会去上党讨个说法。”
沈劲抬起头,振奋道:“使君是说还需要我?”
“当然了,”王凝之笑道:“慕容垂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他的处境又不比我好过,还跟着秦人一起寻衅,我怎么会放过他,我们一起再在上党揍他一回。”
沈劲连道好的,城也不回了,带着本部人马就前往太行陉。
王凝之己经将河内几个县城的守军全部集结过来,不留余地,要打就打一场大的。
兵贵神速,大军首奔修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