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罪该万死。”
满室寂静,窗外风声渐响,鸟声聒噪。
单孟跪了许久,才听上方叹息般传来一声:“罢了,你起来,不必跪我。”
他猛地抬起头。
陈祭酒看向窗外,咳了几声,说:“你向来是个聪明,有主见的。刘臻有你在身边,无论如何,他总不会吃亏。”
单孟轻声开口,“……先生?”
“你回去吧,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