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心中的那点恐惧与不安。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他刚刚正在与人谋划一场谋逆,如果被发现,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还会牵连到旁人,但如果什么都不做......
解停云近乎麻木地走到了温宴初面前。
只一眼,温宴初就
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也不顾还未曾完全消散的火气,直接伸出手抚上了解停云的脸,随后用了点力气拍了拍。
“你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
“我......”
解停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与她说。
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难不成告诉她他刚才是怎么跟人商量如何谋逆,又是怎么想着该如何拉她的兄长下水?
解停云说不出来,最终化为一抹苦笑。
“没什么,有点困了。”
说着便将温宴初一把揽进了怀里:“走吧,我们回家。”
温宴初看着他日渐消瘦的侧脸,不知为何,心里的火气竟然消了一大半,她突然意识到,自打嫁给解停云以后,这个人几乎就没怎么安生过。
解停云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微微侧了侧头,与温宴初对上了目光,他强撑着勾起了一抹笑。
“怎么一直看着我?”
温宴初久久未曾开口,末了,在渐渐变小的雪势中,她突然说道:“你瘦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