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失态。
所以温晏丘此时也只当自己没听出来解停云话中的哽意。
他只是略微点了点头,走过去在解停云肩膀上拍了拍。
“既然如此,那你也别太介怀。”
这动作与这话,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阴阳怪气,而这时解停云脑中竟然只有一个想法:幸好没让温晏丘去温宴初那里帮忙说好话,否则可真是会弄巧成拙。
但解停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神情有些不大自然罢了。
“你与解停修,好像是亲兄弟?”
“嗯,是。”
解停云答的好似不情不愿的,连多余的话也不肯说。
温晏丘这次竟然也难得的好脾气,不但没走,竟有了与他攀谈之意。
“我好像隐约记得,你们兄弟俩小的时候关系不错,至少我以前听说的都是这样。”
说着,他一双眼直盯着解停云瞧,好似想要窥探什么一样。
那是从什么时候,解家这两个一母同胞的兄弟,关系突然一落千丈的呢?
好像就是从解停修重病又娶妻以后。
而解停云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浑身上下骤然变得紧绷起来,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俨然一副警惕模样,仿佛接下来不论温晏丘说什么,他都会毫无差别地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