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多半终究会走到那一步吧,除非对方不是她这么想的,真的从始至终都将她当做名义上的妻子,日后再找合适的机会和离。
所以温宴初很想弄清楚,这个圆房,究竟是为了证明什么不得已而为之,还是......
他私心所求。
于是在解停云的目光下,温宴初又问了一遍。
“你,你是想圆房吗?”
她因紧张所以问出来的话也有些结巴,整张脸都像是染上了霞光一样,在烛火的映照下轮廓更显娇美,再配上她稍有些心虚娇憨的模样,简直像极那种含。苞待放、怯怯欲羞的花卉,看得解停云渐渐深陷其中,已经完全移不开眼。
他没料到温宴初会问得如此直白。
多年的相处,解停云却发觉,在他们二人成亲之后,他好像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几乎和她从小一同长大的青梅。
原以为面对他的戏弄、他的满嘴胡言乱语时,温宴初会像以前那样恼羞成怒,打他骂他,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在他面前好像从未再露出过这般模样,她开始会害羞、会拘谨,会露出那等羞怯的样子,像是少女怀春一般,包括现在。
解停云不知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但她这般直截了当地问出这句话,在这漆黑寂静的深夜里,当真是像极了某种暗含深意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