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有多折磨。”
他垂眸想了想还是终究还是没将剩下的话说出。
他曾留下一封遗言,若是不幸身死就砍下我的头带过去,让她见见我吧。
像送花儿一样,把我的头送给她吧。
“二哥……为她割肉剔骨,我视如甘霖。”鹤婺忧看着他,二话不说扬手一拳打在了鹤相的眼眶。
他揪住对方的衣襟愤怒又心疼的大喊,“你就不能看看你自己?!”
“你这么糟蹋自己心就好受?”
“还是说看着我们对你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痛快?”
“你就不能别那么爱她吗?”
鹤婺忧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起……二哥,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鹤相紧绷的神经随着他挥来的拳头猛然断裂,他崩溃地哭喊着。
那可是她啊!
世上仅有的一个人,独一无二比世上所有人的人都要特殊七分的存在。
“鹤婺相,二哥从来没求过你。”鹤婺恨转头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泪,定定地看着自己带着长大的弟弟。
“我只求你一件事,别总糟蹋自己,身体也好心也好,别傻呵呵的全都送上去。”
“给自己留条活路,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鹤相的眼眶泛着火烙烙的疼,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看着分明也正是年少轻狂却已经生出了许多白发的青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