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像不太一样啊……”
戚殊倾:“血族一共三堂,你说的那个是战堂,那里聚集着血族的最强战力,难啃的很。咱们前边的这个是锻堂。”
花徵依然有点迷糊:“那到底哪儿更重要。”
叶西:“你对重要的判别是什么,如果说族人多、危险大、武力强重要的话,那肯定是战堂当仁不让。”
苏一东听明白了:“也就是说光凭咱们这几个人就去单挑血族精锐,可谓是精神错乱、没病找病。”
戚殊倾:“……话糙理不糙。”
花徵继续坚持不懈的发问:“那锻堂是做什么的。”
这次没等戚殊倾开口,萧瑾风替他回答:“阵法恶术。”
叶西:“也是血族第二重要的地方。”
花徵不可置信的咧了咧嘴:“一群邪恶阵修?”
就这破地方,还是第二重要呢?血族这些年破落的简直没个人……魔样。
般若稍稍偏过头看叶西,她的表情从刚刚的嫌弃变得开悟,好像恢复了记忆一样。
“你又知道了?”般若问她。
叶西毫不掩饰:“我是想起来当初虞城之行,周云归的念忘咒。”
“尘贡当时就提过,念忘咒的核心咒根和嵌灵很像,就像被改良坏了的嵌灵,只保留了一部分伤害。”
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刻里,花徵默默的竖起了耳朵。
“都是邪术,能有多大分别。”任般若不屑。
戚殊倾却打断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叶西:“咱们先商量一下怎么偷偷摸进去。”
萧瑾风始终在仔细打量着锻堂的结构,整个堂都处在一片比较稀薄的森林空地里,如花徵嫌弃的一样破旧,看着就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不过是不是障目咒就不得而知了。
“一共就前后两个门,也没什么魔把守。”花徵也在观察:“咱们兵分两路直接冲进去不行吗。”
“虽然看着的确不危险。”
苏一东停顿:“但是……”
“这毕竟是阵修符俢聚集的地方,肯定满地恶咒吧。”
之前在台上的时候任般若一个北斗阵就能困的君傲束手束脚,眼前这破烂东西再怎么其貌不扬,也是人家悉心安置的一处窝,哪能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莲花峰看着跟个和平安详的景点一样,若是阵法全开,甭说是魔族了,连正道弟子踩进结界一脚,都要疼他个催心剖肝的。
“等一下——”戚殊倾叫停:“为什么咱们这么轻易就能认定,那些施展嵌灵咒控制莲花峰弟子的血族一定会在这个堂里?
“他们一定在。”
说话的是萧瑾风。
“这群臭虫已经在这撅了几十年了。”
叶西轻轻干咳了两下,掩饰住萧瑾风话里的凶意。
“你们别不信!”萧瑾风急得眼睛微微发红:“我真的知道,我当年……”
“我相信。”任般若突然开口打断了他,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叶西赶忙接话:“我也相信你。”
戚殊倾只好将信将疑的点头。
叶西这几日也没闲着,萧瑾风当年的事不算小事,正道仙门受此重创,神风岭都发仙门击杀令了,闹得越大,留下的蛛丝马迹就越好找。
任般若倒不是想那么多,她的锁情剑自从靠近了这儿,就在剑鞘里轰鸣个不停,明显是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出鞘。
那就打呗。
“这嵌灵咒的味都快冲到天上去了。”萧瑾风带着微不可察的恨意,手中更加捏紧了剑。
花徵吸了两下鼻子:“这儿有什么味道吗,咒法是有味道的吗?”
没人理她。
叶西及时的出来总结:“兵分两路吧,鸡蛋别放在一个篮子里。”
“先压阵。”叶西当机立断,转过头问身边的冷面少女:“能坚持多久?”
“很难。”旁边的人想了想:“一个时辰。”
“什么一个时辰,你们要干什么?!”戚殊倾张大了嘴巴:“是我猜的那个意思吗?”
花徵看到,任般若凝重的表情之间,掺着一抹坚定而跃跃欲试的眼神。
“很难的意思是,做得到。”花徵笑了:“你们不会真想压着血族的阵锁打吧。”
“能行。”萧瑾风点头:“我们也可以成阵锁。”
“人太少了。”苏一东还是不太同意的样子:“我们才六个人!”
“没有六个。”花徵看了看四季谷的两个莽夫,沉痛的认清现实,放弃挣扎般:“你看她俩分明的一个人的意思。”
任般若此时已经开始计划了:“如果用净灵印打底,满堂铺开,中间用无数个小抑魔咒结成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