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地摆手,“就这么定了。”
芸香虽面上仍有忧色,却郑重的点了点头:“如果是想谋害您,那王妈妈身上就必然少不了一样东西——”
药。
好经典的桥段啊。
陆昭昭慢条斯理地端起车厢内小桌上的茶盏,眸中的算计被垂下来的眼皮掩盖:“我在寺里只能待两日,今夜便是他们动手的最佳时间。”
芸香抬眼却见自家小姐笑得眉眼弯弯,分明是闺阁女儿的天真模样,眸底却凝着化不开的寒冰。
二人在车中商议片刻,刚敲定计划,便被马车突然的急停晃得一个趔趄。
芸香掀开遮帘向外看:“小姐,到了。”
后边的马车也跟了上来,一声马匹嘶鸣后,急匆匆的脚步伴随着王妈妈的碎碎念响起:“小姐,小姐,咱们到了,该下车喽。”
她急匆匆跑到前头的马车旁,掀开帘子,生怕陆昭昭跑了。
陆昭昭被她突然掀开帘子地动作惊动,抬起眼皮冷冷瞥了一眼她:“王妈妈这般着急,昭昭都以为这寺庙里有什么人在等着呢。”
王妈妈身子一僵,挤出个笑来:“怎么会,怎么会呢,老奴只是怕年底祈福的人多,去晚了没有厢房住罢了。”
“那你为何还不去禀报?”芸香也端坐在车里,颔首,颐指气使的模样险些把王妈妈的笑脸气没了。
“老奴这就去,这就去。”王妈妈冲后边马车上的人使了个眼色,急匆匆跑进了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