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森一个眼色,她就搂着胤祚又是哭又是笑的,这么念叨着。
“家里不求别的什么,只望娘娘和阿哥保重身子,平平安安就好,尤其是阿哥,娘娘自小身子好,阿哥却伤了好几回,读书习武自然是重要,可阿哥爷也得顾惜身子啊。”
塞和里氏那眼角眉梢都是担忧,要不是胤祚能感受到她手轻轻的按压和敲打,就真以为单纯就是叮嘱孩子了。
家里人明白,胤祚这才放心。
“那必然是注意的,汗阿玛顾及我身子,经常要过问,宫里的哥哥们都照顾我,大哥哥和太子哥哥和我最是亲,先前病了,也都着急,有什么好的也总想着我,还得托郭罗玛法得空去寻些新鲜物件来,我也给两个哥哥送去,聊表心意。”
汗阿玛很疼我,大阿哥和太子和我关系都好,明珠和索额图不会为难家里,哪边也别偏向。
现在主要的就是到年岁上朝的胤禔和出阁的胤礽,其他人那背后错综复杂的势力还不需太在意。
等胤祚和额森他们进屋坐下话了会儿家常,急匆匆的往这赶的威武终于回来的。
“还是骑马赶回来的,看这一身汗,还不赶快,赶快收拾收拾,成何体统。”
额森赶威武下去。
这实在不是接待皇阿哥的礼节。
“不碍事的,都是郭罗玛法疼我,才走的急,郭罗玛法坐下擦擦汗,也不用再忙,过会儿我该走了,我去乌拉那拉家去,费扬古府上的二阿哥办的螃蟹宴。”
胤祚眼含笑意,轻轻叩击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