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知道了吗?”
他的语气尤其凝重严肃,却又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诱哄意味。
“说话。”
江澜忱看着阮杳杳好一会儿也不应,知道按照她的性子不答应指不定会自己行事。
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这个承诺很有必要。
“……知道了。”
阮杳杳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应下。
虽然她很想找到捅了自己一下的男人回他七八刀。
但是她心中更清楚,能够让整个部队造成大规模伤患的事,可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随意插手的。
她只管治病救人,可从未想过要丧命。
江澜忱得到承诺才松了口气,转而跨步朝着帐篷外走去,一脚踹在了李非的屁股上。
“忱……哎呦!”
李非被踹的差点儿摔地上,猛的回头就对上江澜忱冷峻的双眸。
“有事儿?”
李非怔愣的眨了眨眼,看了看阮杳杳的帐篷,又看了看从里面钻出来的江澜忱。
一股没由来的庆幸和安心让李非瞬间放松了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太好了!
看来他们家忱哥还是个直的!
果然那天晚上只是个误会。
“宋大校有事儿找您,好像挺着急的。”
江澜忱侧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帐篷,淡淡的嗯了一声:“走吧。”
阮杳杳听着外头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她缓缓松了一口气,换了一件衬衫重新穿上。
上次跳进河里包里的衣服都湿透了,这是后来晾晒干的。
就在阮杳杳刚穿好衣服的时候,外头忽而再次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你怎么又回来了?”
阮杳杳挑了挑眉,下意识问了一嘴。
然而当她抬头看过去的那一刻,顿时一愣。
只见帐篷帘子被掀开,正对上王金凤那张略微不悦的脸。
“听说你受伤了?我来帮你包扎。”
阮杳杳下意识捂住了肩膀,她怎么来了?
可转念一想,能够让王金凤这么个大忙人来帮自己包扎,只怕不是什么普通人。
不可能是江澜忱,是给自己包扎的。
阮杳杳忽而背脊发凉,看着王金凤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难道……是赵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