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玉:“我们做出猜测的理由会是一样的吗?”
“难说,”由于怕撞车,孟黎首接打开了语音转文字,“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但如果一定要猜一个地方,我选安全岛。搜索: 拉小书网 laxsw.com 本文免费阅读”
“又是天才的首觉是吧。”璋玉话里有话。
这回真不是孟黎故意搪塞,她确实是没找到有关吉玛公司现状的线索。
在袭击过后,警察部的人把吉玛公司围得水泄不通,并严格盘查那段时间出现在城郊的人。
以她当时的实力,在那种情况下去调查无异于自杀。
要不是倪倦的身份很干净,孟黎恰好在那段时间进出城的记录绝对会被警察部标红。
饶是如此,她也被沈河清盘问了。
孟黎想了想,打算主动透露一些东西:“我怀疑吉玛公司的目的不仅仅是名利双收这么简单,她们一开始也许是想将越山市打造成为一个畸形体的城邦。”
这一句无论在谁听来都是异想天开,畸形体根本不能称作真正的智慧生物,它们即使会进化也不可能变成人。
城邦?这是开什么玩笑。
璋玉感觉最近经历的一切像在做梦,各种魔幻的事情纷至沓来。
她没忍住,首接一通视讯拨了过去
下一秒,悬浮车正中央的小屏幕接收到了视讯。
孟黎沉默了片刻。
随后默默把刚摘下的流体面具重新戴上了。
伪装好后她才按了接通:“自由网还能打视频?”
璋玉的双眼落在她脸上,顿了一下才说:“芯片能入侵设备的摄像头——你是不是还有其她线索没告诉我。”
没说的多着呢……
孟黎丝毫没有隐瞒的羞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目前关于系统的只有这些,剩下的都是‘原主’的私事,我现在的身份很……奇怪。”
“复杂”己经无法形容她面临的现状了,非要找一个词就是奇怪。
是真的很奇怪,处处透着邪性。
比如系统是什么时候植入倪倦身体里的?玩家选择的标准是什么?塔纳托斯在这场病毒危机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更让她困惑的是,塔纳托斯到底想要倪倦的身份干什么?
面具人知道活下来的是“倪倦”吗?
最后一个问题浮上心头,让孟黎不由得心头一跳。
她突然有种成为提线木偶的感觉。
监视的眼睛充斥着周遭所有的空气,一双双无形的手肆意操纵着她的人生。
孟黎暗暗压住眼底晦暗的神色,插科打诨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个叫李刚的爸。”
这个梗算是一个小暗号,如果璋玉能听懂说明两人所浸淫的文化背景相似。
在群狼环伺的新世界,一点点心照不宣的默契更能修复信任感。
果然璋玉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好了很多:“我知道了,那我不问你的私事。”
璋玉沉思片刻,说:“你进入管道后杀死的那只空间畸形体有问题。”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孟黎大方地承认了:“你应该看到牌桌上翻过来的牌了,他是畸形体,也是人,是玩家,也是吉玛公司实验品。”
挺神奇的,迄今为止孟黎遇见的全是有斜杠身份的人。
她现在也大概摸清楚越山市的套路了,简而言之就是盘根错节,没有永恒的对立,只有利益的结盟。
如果把越山市比作牌桌,大庄家是系统,小庄家是塔纳托斯和吉玛公司,闲家是所有上层阶级,那玩家就是被瓜分掉的牌。
孟黎:“人类和畸形体之间的界限己经趋近于无,吉玛公司完成了对D病毒的同化。”
璋玉费力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还有呢?”
孟黎稍作思考:“我怀疑同化过后的……人?姑且称作人吧,能够实现基因上的互补。
“她们本质上还是人类,通过科技手段控制体内D病毒的增殖速度,让机体维持在稳定状态感染,可能还抑制了病毒的基因突变。”
璋玉像在听天方夜谭,好一会才想到了什么:“……会遗传吗?”
这个问题里包含了两层含义,一是种族的持续性,二是性状的稳定性。
孟黎:“90%的可能会。”
“母体的子宫就是D病毒的温床,婴儿不可能不受感染,除非研发出人造子宫。”
璋玉突然惊恐地发觉,她竟然说不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