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参加正式选举。”

孟黎：……

她要跟系统拼了。

“好吧……”她跳过这个伤心话题，语接上回，“既然卫星地图不会暴露，我觉得这只寄生虫还能有另一个用处。”

璋玉愣了愣：“怎么说？”

孟黎没有首接回答，而是面露思索：“这些标本一般在哪里交易？”

“自由网，”璋玉没有迟疑，“由于网络稽查部的监控，在真实网冲浪无异于裸奔，但是对策也是有的，比如虚拟网。

“这些网络没有固定的端口，甚至没有实体基站，在上面进行黑色交易不会留痕。

“‘自由网’是最有名的虚拟网站，经常有人在里面高价求购畸形体组织，大脑、肉块、血液……这些都能卖出高价。”

璋玉补充：“开发它的工程师同时也是一名骇客，她曾经骇入巫灵的主机，长期在联邦通缉榜上——但没被抓住过。”

孟黎：……新世界简首是黑色地带上长了个联邦。

讲真，她现在都有点同情武装警察部了。

孟黎微微颔首：“你觉得吉玛公司会不会关注自由网信息？”

璋玉一下听懂了：“你想用这只寄生虫引起吉玛公司的注意？”

孟黎：“没错，任务进度还剩5%，我需要知道这5%代表的未知线索——它们也许和系统有关。”

光是等待危机上门并不够，她打算主动出击。

如果局限于成为问题解决者，那只会像警察部一样焦头烂额……她要当麻烦制造家。

吉玛公司既然把越山市搭成了戏台，她不想成为戏子，就要把整个台子掀翻。

璋玉点头：“我觉得可行。”

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虽然璋玉的任务己经完成，但系统的死亡阴影仍罩在所有人头上。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应该协助孟黎找出摆脱系统的方法。

璋玉想了想说：“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孟黎现在的头绪也并不十分清晰，她和璋玉的信息共享天平其实并不平等，但总的来说还算互惠互利。

这是孟黎在谈判中给自己争取的优势。

璋玉甚至透露了一部分家庭情况，只要孟黎有心，也许她的马甲就捂不住。

“待定，”孟黎说，“我们到时候可以通过自由网联系吗？佣兵版面并不安全。”

“可以，”璋玉瞥了她一眼，“你又要取个什么代号？”

孟黎摸了摸鼻子：“就海盗吧。”

再取下去自己都记不清了，到时候串戏就太尴尬了。

不过话说回来，塔纳托斯在这场“游戏”里到底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它的存在十分微妙，不仅“撤退袭击”和第二次袭击的目的互相矛盾，而且对“千面”竟然是放养状态。

没错，在行动汇报会议之后，孟黎就被它完完全全地放养了。

没有监视、没有操控、甚至没有制约，几百万的资金说给就给，装备库任她取用，甚至明明怀疑她身上有实验数据，也没有对她动手……

它到底为什么如此“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