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记录真的删得很干净吗？我还想看一下上次治疗的病历。”

她在短时间内组织语言，打了一张绝对的安全牌。

无论“原主”当时有没有买报告，这句话都不会让人怀疑。

果然船长睨了孟黎一眼：“你把海盗的病历删了？”

孟黎顺滑地接话，面不改色：“嗯，不小心删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即使一个人丧失了记忆，她的思考过程，行为举止，甚至灵光一闪都一模一样。

船长有些无奈：“好吧……你这次的一些数值高得不太寻常，按理说异能使用过度不会导致这么严重的负荷。”

蒋扬的经验还是太少了，他能判断出如何治疗，却无法从病情反推病因。

船长若有所思：“单个异能枯竭，按理来说只会导致部分脑组织异常……”

说实话，孟黎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船长的眼睛真的很毒……她枯竭的不只一个异能，而是三个。

血影蝙蝠、招牌理发店、灵魂无界。

不同于孟黎内心涌起了惊涛骇浪，船长显得很平静，像个真正安享生活的老人。

虽然本该握手术刀的手现在正打毛线，也显得游刃有余。

他利落地收尾，抽出棒针：“难道你脑子里真的有东西？”

很好，答案出来了，“原主”来诊所的目的是检查大脑。

孟黎的猜测是正确的，两次模拟人生在某种程度上出奇的相似。

只不过，孟黎怀疑系统在自己脑子里是因为“原主”的指引，以及尖端七号离谱的适配度。

“原主”怀疑脑子里有东西的契机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