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凭谁也没有想到，当初一个认真做学问的老儒生，日后会成为野心勃勃的衍生公”

“老陆，相信你，不相信人心。”陈凡深深的叹出一口气。

陆之游愣了愣神，看着身前的陈凡，脸上的愠怒悄然消失，不仅不气，反倒是一脸欣慰道：“陈凡，你长大了。”

“现在我才明白为何明月大儒会收你为师弟了。”

“你小子简首就是做学问的料，看事总是一针见血。”

“放心吧，我陆之游的心可不是那么容易变的。”

而后，陆之游面色一变，小心翼翼的说道：

“陈凡，有件事我必须得和你说。”

陈凡瞅见陆之游这模样，开口道：“应该是我师父的事吧？”

“你、你怎么知道？”陆之游一脸惊讶。

陈凡一屁股坐在战舰船边，俯瞰着下方的云海，说道：

“因为我师父实在太强了。”

“强的太不正常了”

“而且我不止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神的气息。”

对于自己师父李长生身上的不对劲，陈凡其实早己经看出了些许端倪，只是有些不想去猜。

即使是猜到了，也不会说出来，毕竟，那是待他如子的师父。

“你感受到过神祇的气息？”陆之游再次问道。

陈凡伸出两根手指，道：

“两次。”

“一次是看到了一尊神祇的眼睛。”

说完，陈凡便没再往下说了。

“另一次是？”陆之游继续问道。

陈凡：“老陆，要是我告诉你，我的道侣其实也是一尊神祇呢。”

啪嗒！

陆之游一个趔趄没站稳，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满眼的不可思议。

“你是说那日的红衣女子是一尊神祇！？”

陆之游有些激动，声音有些大。

陈凡点头道：“应该是。”

见陈凡承认后，陆之游接连摇头，皱着眉头，口中不断念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神性冷漠无常，根本没有人的七情六欲，她、她怎么会喜欢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