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出,但不伤要害。
“你疯了?!许丞!!”
许丞笑着看她,启唇,“挖出来,给你看看啊。”他猛然想起什么,“哦,你不喜欢血腥味,等我挖出来洗干净拿到你面前,行吗?乔桉。”
乔桉心脏如心脏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那样快要室息,她无法抵抗他温柔攻势的疯子。
“我做这一切,你怪我也好,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不,我必须离开。”乔桉哭得有些累,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倒下去,可这时候她甚至有余力感慨一下,“许丞,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我不想跟你完!”许丞眼睛却淌下两行泪,像烟暗熄在雨后湿润的泥土中,晚风吹冷了发烫的眼眶。
人死后是会下地狱的吧,许丞这样想着。
他没什么宗教信仰,却下意识地开始祈求神明。他拜过观音,拜过菩萨,跄在空旷的大殿里信誓旦旦地说要乔桉永远不要离开他,可他不知道菩萨是否真的存在,更不知该如何上到九重天去。
过了十几分钟乔桉从楼上搬了下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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