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嗤笑一声,
“易大爷,贾张氏我们一起送的医院,什么熬不过三天,你信吗?”
秦淮茹捂住心口往下溜,诊断书甩到何雨柱鞋面上。
周边那些眼睛,根本就没往诊断书看。
院里男同志炸开七嘴八舌:
“傻柱,见死不救算哪门子爷们!”
“傻柱,你可真行!人家秦淮茹家长辈,都快不行了,你就眼睁睁看着,一分钱都不掏,这院里的人都看着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傻柱,平日里瞧着你像个人样,到了关键时刻,怎么就这么自私呢?”
“秦淮茹都求到你跟前了,你倒好,铁公鸡一毛不拔,真让人寒心!”
“我说傻柱,你咋就这么狠心呢?秦淮茹家都快塌了,你躲在一旁装糊涂,这街坊邻里的情分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亏人家还那么信任你!”
……
呵,好久没动手了。
才二十几人,够他何雨柱打的吗。
“啪!”
何雨柱直接给了人一巴掌。
众人一愣,没想到这么多人,何雨柱还敢动手。
这还能忍?
青砖地上腾起黄尘,二十几双布鞋底子搓着砖缝往前涌。
何雨柱后脚跟碾碎半块核桃,咔嚓声没落地,人已经撞进人堆里。
左肘劈开一人抡的笤帚把,右手拽住一件工装前襟往贾家窗台掼。
枣木条凳腿扫过来,他拧腰蹬墙,鞋底搓着青砖旋出半尺灰。
脚背正磕中一人手腕骨。
“茬架是吧?”何雨柱后腮帮子鼓起棱。
刘海中举着顶门栓扑过来,他侧身让过栓头,指节叩在对方肋叉子上。
顶门栓咣当砸中老槐树,震下三斤槐花。
秦淮茹缩在磨盘后头尖叫:“出人命啦!”
何雨柱薅住想溜的贾东旭,膝盖顶着他后腰往人堆里推。
七八双手刚沾上他汗衫领子,就见他蹲身扫堂腿。
青砖缝里蹦出三粒碎石子,噼里啪啦打中前排人脚踝。
“没吃饭?柱爷我还没热身……”
“啪……”
何雨柱后脖颈挨了记鞋底,反手抓住那只脚腕子抡圆了甩。
把人直接甩进阴沟。
易中海攥着茶缸要泼热水,何雨柱拇指顶开缸盖,滚水全浇在老家伙千层底上。
二十几号人堆成个肉葫芦,他蹲在条凳上摸火柴,抽起事后一根烟。
问:“孙子,叫柱爷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