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就是做了。
普拉瑞斯和赫敏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越容易被自己的思想所困。可幸运的是,她们在茫茫人海里遇到了对方这样君子之交的朋友。
最后,赫敏和普拉瑞斯说了德拉科没有参赛的事情和哈利的猜测。
“你不要伤心,我想这不是真的,或许他在做其他别的什么事情。?精¨武!小~说-网, -首¨发-”赫敏迟疑地说,“德拉科这样的人……我是说,食死徒只要成年人,不是吗?”
赫敏咽下到嘴边的一句:「德拉科这样胆小的人,哪里做得了这样的事情?」
这比让她相信麻瓜小学里的校霸是杀人犯还难!
普拉瑞斯眨眨眼睛,缓缓地说:“是吗?”
在她上一次去交魔药最新成果时,斯内普教授罕见地问了她和德拉科的事情。
“我想,你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斯内普观紧紧盯着她的脸,似乎希望从她的表情里发现什么。
但这没什么用。
除非他亲手对普拉瑞斯用摄神取念——那也不一定能成功。
单纯抵抗而不考虑会不会被发现的话,普拉瑞斯思维的迷宫就够把绝大部分人绕进去了。
“我不知道,先生。”普拉瑞斯平静地说,“我们闹掰了,就像无头骑士和他们脑袋的关系。您不看看这个吗?”
普拉瑞斯思考过这个问题,很荒谬但只有这唯一一个答案,伏地魔要德拉科杀的是邓布利多。
她和他站在了河的两岸,河这头的她拼尽全力要救下邓布利多,河那头的他阴谋诡计全上要杀死邓布利多。
人总是双标的。
作为局外人,清醒是毫不费力的事情。富有哲理的话像《预言家日报》的谣言一样批量生产。
但当事情落到自己身上……
普拉瑞斯开始产生一些愚蠢的想法:「为什么地下教室没有窗呢?」
她甚至没法望着远方发呆,放逐自己的魂灵。
“普莱!我们输了!”米里森气鼓鼓地撞开教室门,“真不知道罗恩·韦斯莱吃错什么药!”
普拉瑞斯神色不变地把双面镜扣下,解除通讯,看向米里森。
米里森像一头浑身蛮劲的小牛犊一样横冲首撞地闯进来,拽起椅子就坐下,还准备把脚架到桌子上去。
普拉瑞斯眼疾手快地拍了下她的小腿:“我的桌子!”
她可是要在这上面做实验的!
一套丝滑小连招下来,普拉瑞斯才想起米里森说了什么。
她意味深长地说:“可不就是吃了假药了嘛。”
哪怕她也干过大差不差的事情,也不耽误她讥讽格兰芬多。毕竟,这可是近几代斯莱特林潜在的院风。
“德拉科也真是……”米里森嘟嘟囔囔地抱怨,“至于吗?连训练和比赛都请假了!”
至于吗?
至于。
有求必应屋里,德拉科单膝跪地在一只破旧的柜子前。
在他的身旁,是一个随身工具箱和一瓶开封了的红酒。随身工具箱里,除了一堆魔法物品和工具,还有一个镶宝石的华丽匣子。
德拉科低着头,神色讥讽地看着那个宝石匣子。
他想,你这么奢侈华丽与众不同,到现在有什么用?还不是会被残忍地抛弃。
残忍……
是的,在短短的半年多里,德拉科的世界骤然颠倒,露出他无法理解的狰狞面目——又或者,这就是世界本来的面目。
黑魔王的复苏并没有带来家族的辉煌,食死徒们瞧不起他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就连姨妈都认为神秘事务司的失败应该归咎于父亲……
多好笑啊!
当然!父亲还在牢里,哪能像外面那么多张嘴一样,开口为自己辩驳呢——还不是任人评说!
几个月前,他又被赋予了一个看似重要实则残忍的使命,作为父亲失败的惩罚。
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残忍的吗?
难道他不知道这是黑魔王对他们一家的惩罚吗?
难道现在的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天真,一样自以为是吗?
普拉瑞斯了解德拉科,就像德拉科了解普拉瑞斯一样。这并不是说他们对对方都全知全解,而是很容易弄懂对方的心情和感受。
孩子总是在父母身上习得爱、窥见爱的模样。
德拉科想,她知道我不好受,她那么在乎我——这一定是爱,就像母亲为父亲的入狱而流泪一样。
当德拉科知道普拉瑞斯的难受,他的心也几乎要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