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责任。
他一是没判断好什么是初学者该接触的生物,二是显然没做好危险预判和处理的准备,不像斯内普教授一样能立刻能掏出大量的消肿药水解救学生。
普拉瑞斯拍了拍潘西的手,轻声说:“别担心,他会没事的,他可花了我三分之二瓶白鲜呢。”
“讨厌你,还心疼你的药水呢!你陪我去看德拉科吧......”
她们来到医疗室时,庞弗雷女士的表情有些无语。
这孩子的急救做的很好。大半瓶白鲜下去,他就算肚子破了个窟窿也能止血了,但这孩子还是咿咿呀呀地嚎叫。
她从没见过这么怕疼的男孩子!
当普拉瑞斯进来的时候,庞弗雷夫人不用猜都意识到德拉科身上那么多的白鲜从哪里来了。
“庞弗雷夫人。”潘西抽抽噎噎地说,“德拉科还好吗?”
庞弗雷夫人面无表情地说:“我尽力了,但他仍然觉得很痛。”
“噢!德拉科!”
潘西急得团团转,普拉瑞斯却双手抱胸靠着墙,冷漠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德拉科。
庞弗雷夫人给了普拉瑞斯一个无奈的表情,普拉瑞斯会意地点点头。
庞弗雷夫人走后,德拉科的叫声立马停下了下来。这把潘西吓了一跳:“德拉科,你不痛了吗?”
“你被挠一下试试!”德拉科又开始啊哟喂地叫,“当然痛!那边那个谁,你那是看病人的表情吗?”
普拉瑞斯缓缓踱步到他病床前,慢悠悠地俯身对他说:“那个谁是指谁呢?听不懂诶——当然不是,但是你放心,如果你被那家伙再咬一口,我保证会在你墓前哭的最大声,让你倍有面。”
“我都死了还管你哭的大不大声!”,德拉科气愤地嚷嚷着。
普拉瑞斯肯定地点点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啊!看看,你还活着,中气十足,没有缺胳膊少腿断脖子,那更不需要什么了。”
潘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转向普拉瑞斯:“他是病人,你让让他嘛!”
普拉瑞斯耸耸肩:“行吧。”
她没在医疗室停留多久,虽然这节课上不下去了,但还有下一节课在等着她。
下午还有两节连堂的魔药课,吃过晚饭后上天文课。她在魔药课前把麦格教授布置的变形课作业写了,然后就赶往魔药课的课堂。
众所周知,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魔药课,这节课双方更是像随时要干起来,要不是上头站着的是斯内普教授,估计压不住这群人。
普拉瑞斯对这件事不太在意,这不是她该趟的浑水。她对同学德拉科做到了仁至义尽,也没有对海格落井下石,己经足够仁慈了,不是吗?
但格兰杰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她写信向普拉瑞斯打探德拉科的伤势,话里话外想知道德拉科会怎么处置巴克比克——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
收到信的时候普拉瑞斯正在写算数占卜作业,差点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