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宫中还有个太后，太后不喜，后妃针对，皇弟觉得就算有你护着，京华在后宫里的日子就能好过？”

福安长公主费了这么多口水，也不知道永羲帝有没有听入耳。

“皇弟，皇后是怎么一回事，本宫记得柳家嫡女可不是这样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性子，难不成是假冒的？”

将门虎女，还是嫡长女出身，怎么也不可能是柳皇后这般的。

永羲帝皱了皱眉，轻摇头道，“不是假冒的，听说是落水惊魂了，就变成了这般。”

福安长公主一时也不说什么了，这些年她是深刻体会到午夜惊魂的噩梦感，在心灵深处挥之不去。

也是遇到了贝氏，听贝氏讲道经，会让她身心都舒畅不少，没有那种沉重感了。

“朕若废后呢？”

永羲帝说的轻飘飘的，福安长公主登时头皮一炸，“废后？皇弟以何理由废后？皇后可是柳家的嫡长女，将门虎女，你边关还要不要柳家给你守着？”

永羲帝也只是一个试探，柳家没错，柳皇后再不好，也是他选的。

但除了喜欢哭哭啼啼，迎风流泪，伤春悲秋，管理不好后宫，管理不了嫔妃，还要他这个皇帝处处护着，柳皇后也没什么不好之事。

可在后宫里，这样的皇后本身就失职失责，担不起皇后之位。

永羲帝从前也没有想过废后，他也不想江贵妃和俞贵妃上位。

俞丞相三朝元老，兢兢业业，尽职尽责，是永羲帝的左臂右膀，可如今想来，因为俞贵妃，俞丞相也有了私心。

“皇姐当朕没来过。”

贝凌瑶看着永羲帝立在院外，却久久没有进来，她当不知道，闭眼入睡，不去管永羲帝复杂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