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姓谢的?”
江稚鱼摇头,“不认识。”
陆荣有些不信,江稚鱼第一次见到谢佑,就表现得很惊讶,明显认识他,并且明显比别人多了几分关注。
但她不愿说,陆荣也不愿强求。
“但你连他出生时辰都知道。”
笑容在江稚鱼嘴角扩大,第一次看陆荣泛酸,不知怎得,就觉得有些想笑。
“容易招邪祟的人,无非是那几点,一是幼儿;二是身体欠安的人,包括孕妇、产妇;三是意志薄弱,精气神不足,多思多想,脆弱敏感之人;西是家中或祖坟风水出了问题;五是先天命理的原因。”
“谢公子即不是幼儿妇人,身体看起来也没问题,精气神看起来也没问题。再有家中若风水有问题,家族中,就不可能有人做到京官的位置,那只有出生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这个原因了。”
陆荣点头表示明白了,抓着江稚鱼的手,揉捏着那细细的手指,道:“我知道你心善,乐于助人,但也不能白白帮人。最好银货两讫,免得别人欠了人情,想着回报,一来二去的挺麻烦。”
江稚鱼笑着不停点头,“嗯嗯,我知道了,今后给符就收钱,不给钱就不给符。”
陆荣终于露出笑脸,“嗯,乖。”
说着,捏捏她的鼻子。
进入邵州城那天,天气晴好,树枝轻摇,送来微暖的和风。
到了这里,谢二的队伍,和林先生带的学子们,就算到了这一站的终点。
陆荣和江稚鱼商量了,打算在这里休整两日,补充食物、水和需要的用品。
安顿下来的第二日,谢二就和学子们上门来了。
都带了礼物,一是感谢这一路的照拂,二是知道谢佑得了江稚鱼一张符,谢二和其中两名不差钱的学子,也打算买两张。
江稚鱼没跟他们客气,收银子办事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