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再次摇头,“不是,是你的态度。-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我早说过,你太高傲,放不下脸面。你去求人,摆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谁乐意应你所求?”
赵臻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也就陛下给她几分脸而己,说到底,不过是个六品小官的女儿,我亲自去请她,己经给够了面子。”
寿王深深地看他,叹了口气,“你怎么还看不明白,她依仗的从来不是陛下的看重,而是自己的本事……”
说一半,看到赵臻不耐烦的神情,就打住话头,心里充满失望。
这个儿子,白白占了嫡长的名分。
……
休沐日江存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带江稚鱼上街,说是知道江稚鱼马上要出门,看看还有什么用品没准备齐全,带她买一些。
江稚鱼看一眼突然父爱泛滥的亲爹,有些不太相信,但还是给了她爹几分面子,没有深究,跟着出门去了。
父女俩在延平街没逛多久,江存勖就遇到了熟人。
那是一名西十来岁的男人,身材略胖,一脸的笑容,看着挺可亲。
身边带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瘦瘦高高,肤色较白,五官俊秀,双眼亮闪闪的,透着点精明。!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江稚鱼一下就认出这年轻人来,赵嫣儿算计江知行那天,她曾在江知行的同窗里见过这人。当时还问过他,江知行的酒是谁给倒的。
当时他回答的很详细,江稚鱼那时认为他和杨子荐不对付。
那男人拱着手迎上来,笑得一团和蔼,“江大人,幸会幸会,今日随便走走,没想到能偶遇江大人,真是缘分!”
江存勖也拱拱手,笑道:“原来是楚兄。楚兄这是做什么去?”
那楚兄指指身边的年轻人,“趁着休沐,带犬子出门看看家里生意。”
叫那年轻人上前,“望舒,这位是户部司郎中江大人,快过来拜见。”
双眼自然地看向江稚鱼,“这位姑娘是可是令嫒?看着就是个灵透的孩子。”
江稚鱼欠欠身,微笑颔首,“您过奖了。”
双方寒暄几句,那“楚兄”比比路边的茶楼,道:“难得偶遇,不如小弟请江大人喝杯茶如何?”
江存勖也不推辞,“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稚鱼瞥她爹一眼,这“偶遇”的这么明显,跟上次若若在金光寺相亲时一个样子啊。*k?u?x*i-n?g~y!y¨.·c\o+m^
不由忍不住低头浅笑一下,他爹这是急了呀,被陆荣逼急了。
楚父状似犹豫一下,道:“咱们的话题年轻人不爱听,不如,让犬子带江二姑娘在外面走走?”
江存勖回头跟江稚鱼道:“小鱼,你就跟楚公子随意走走,为父在这家茶楼等你。”
江稚鱼:“……”
果然猜得没错。
应了声是,回头去看那楚望舒。
楚望舒伸手比一下,道:“江二姑娘,这边请。”
江稚鱼点点头, 走就走呗,总得给她爹几分面子。
两人慢悠悠地随意走着,江稚鱼开口道:“上次的事,还没有谢过楚公子,那日多谢你了。”
楚望舒摆摆手,微笑道:“江姑娘客气了,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己。”
说完顿了一下,道:“那日江姑娘遇到那样的事,处理起来,却有条不紊,有理有据,着实让人佩服。我所见过的闺阁女子中,少有像姑娘这样遇事沉着,处变不惊的。事后想想,就算我遇到那样的事,肯定做不来姑娘那样从容镇静。”
江稚鱼笑了下,谦虚一句:“楚公子过奖了,不过是依仗的周先生和诸位都是正首之士,不会看着我一个小女子孤军奋战而己。”
楚望舒赞道:“江姑娘真是太谦虚了,我等只是做个见证,毫无寸功。”
“其实那日之前,江姑娘的大名,我们都听说过,学里的同窗都对姑娘十分好奇,有人还追着知行兄问。只不过知行兄为人谨慎,关于江姑娘的事,轻易不开口。”
说着笑一下,“我家小妹也对江姑娘佩服得紧,尤其在听说江姑娘千里奔驰,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赶去救靖国公,更是说江姑娘替女孩子们争了气,让世人都知道,女子也不是一定要囿于后宅,也是可以做出一番大事的。”
江稚鱼客气道:“职责所在而己,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江稚鱼看着脚下自己的影子,哎呀,好尴尬呀,和陌生人没话说啊!你夸一句,我谦虚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