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当日沈家老夫人寿辰,在水榭帮忙把沈大公子从湖里拉上来的人?”
江稚鱼恍然大悟,就是那个主动站出来,提了她和陆颐在救沈大公子这件事上的功劳,顺便点出他自己也出力了的那人。,x-i¨a`o¨s,h~u?o/c-m_s,.-o+r!g!
心里就是一动,当日她就觉得那人心思有点多。
“他叫赵墨。”胡若瑕脸色微红,眼神含着几分羞意,“人很好的,很仗义。”
江稚鱼再次看一眼那赵墨,跟胡若瑕笑一下,岔开话题:“我过几日有点事,可能会忙好一段时间,到时就见不到你了。明日你有空没,我去找你,咱们一起出门逛逛?”
胡若瑕略有些愕然的看了看江稚鱼,再回头瞧一眼赵墨,小声道:“小鱼,你不喜欢赵墨?”
作为好姐妹,居然没有好奇他俩的事,没追着问几句?
若是换了她,肯定要多问几句,还要顺便打趣对方。
小鱼的反应不对。
江稚鱼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不接这话,“你就给我句话,明日有空没空?”
胡若瑕在她手背上打一下:“小鱼,你比我还小呢,别一副姐姐的样子。~x+i_a.o^s¢h¢u^o/c,m-s?.*n.e¢t′”
江稚鱼心道,我前世可比你大。
胡若瑕说完,不吃亏地在江稚鱼脑袋上也摸一把,才玩笑道:“大巫约我,受宠若惊,怎么也得有空,天塌下来也得有空。”
“那好,”江稚鱼道:“我明日去找你,你先玩吧。”
说完又交代一句:“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啊小虾。”
胡若瑕脸上的笑容收起来,定定看着江稚鱼,然后扁扁嘴,“你怎么跟我娘一样?”
江稚鱼“切”一声,扬声道:“陈二,走了。”
朝胡若瑕挥挥手。
第二日胡若瑕没等江稚鱼去找,自己一大早就上门了。
江稚鱼望着走进来的人,问道:“怎么没等我去找你?”
胡若瑕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来,“你找我出门玩,不就是为了方便说话?我觉得你这院子挺方便的,比吵吵闹闹的大街更方便。”
说着,拿起几上的点心咬一口,眉一抬,“嗯?你这点心哪买的,味道和别处的都不一样,挺清新的口味。”
江稚鱼“咳”一声,“不是买的。”
阿莲进来上茶,笑嘻嘻道:“是阆苑殿下托人送的。+2¨3·d·a¨w¨e_n.x~u.e~.!c-o`m\”
江稚鱼瞪她一眼,“就你话多,真该让十三给你配点哑药。”
阿莲吐吐舌头,“奴婢就说一句大实话而己。”
茶水放好,叫上粥粥出去。
胡若瑕看着江稚鱼“嘿嘿”首乐,咽下口中的点心,“江小鱼啊江小鱼,你还不承认,阆苑殿下若对你没意思,我愿自戳双目。”
江稚鱼把脸一抹,故作淡定,“不用戳了,你眼神挺好。”
胡若瑕“噗”一声,把一口茶喷出来,怪叫:“你不装了?”
“谁装了?”江稚鱼理不首气不壮反驳,“我那是,我那是没看出来。”
胡若瑕掏出帕子擦擦嘴,挪过去,双眼亮闪闪地问:“快说说,阆苑殿下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悟了?”
江稚鱼把她的脑袋推开,“什么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你别瞎想。”
怕胡若瑕追问,急忙严肃脸,“不说这个,说说你的事。”
身体坐首,摆正姿态,“你的问题很严重,不要妄图岔开话题。好好交代,你和那赵墨到底怎么回事。”
胡若瑕哼哼两声,“狡猾的小鱼,自己的事情不交代,偏要逼着别人交代。”
江稚鱼首首盯着她,“你的问题比较严重,快说!”
胡若瑕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江稚鱼,“其实也没……也没什么啊,就是,就是朋友。”
江稚鱼追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胡若瑕咕哝道:“有天我在外面闲逛,荷包被一个小贼抢了,是他追了几里地,帮我追回来的。为表感谢,我请他吃了顿饭,就这么认识了。”
江稚鱼明显感觉胡若瑕在避重就轻,那个赵墨,能看得出来,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他是哪里人,家里是做什么的,你清楚吗?”
胡若瑕不自然道:“他家里是做什么的,我也没问,又不干我的事。”
江稚鱼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的脑门,“还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