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江管家正亲自带了人,在改造院中的小厨房。
现盖房子肯定来不及,就将西厢房改成厨房。
江稚鱼没来得及管小厨房的事,进门看到江管家,就让他先派人去请个大夫来。
江管家看到阿莲的样子,急忙问了句:“阿莲姑娘这是怎么了,谁把阿莲姑娘打成这样?”
江稚鱼寒着脸没搭理他,江管家也没敢再问,连忙差人去请大夫。
阿莲刚被扶进房间安顿着躺下,卢氏转眼就带着人杀进门来。
田妈妈去打水给阿莲擦脸,江稚鱼就大踏步出去应付卢氏。
来的正好,她还没去找那老刁奴的事,那老刁奴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田妈妈不放心交代一句:“姑娘,夫人的毕竟是您的母亲,有话好好说,千万别跟夫人对着干。”
江稚鱼没理会,径首往外走。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卢氏好好相处,也不怕她占着母亲的名分逞威风。
“孽障,还不快给我滚出来!”卢氏在院子里喝了一声。
江稚鱼大踏步跨出门槛,走到院中,微仰着下巴,面无表情盯着卢氏。
卢氏满脸恚怒,戳手指着江稚鱼骂:“你个小畜生,卢妈妈跟在我身边几十年,劳苦功高,不说当长辈敬着,也该尊重几分。你倒好,又是打骂又是羞辱的,谁给你的胆子?给我滚过来,给卢妈妈赔礼道歉!”
卢妈妈站在卢氏身边,捂着半拉脸,双眼喷火的盯着江稚鱼。
江稚鱼斜着眼看卢妈妈,语气冷硬,“道歉?她也配!一个狗奴才而己,母亲纵着她,都骑到我头上来了,还不允许我教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