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寺内。”
“您想将我关在这里?”陆景渊眉眼间也染上了怒意。
白袍男人沉声:“并非想关着你,只是想让你冷静冷静,有些事情若是等你想明白了,自然会了解为父的良苦用心。”
陆景渊也没说什么,转身便跟着小沙弥离开了。
“吱呀”一声,内间的房门被人打开,黑袍男人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来我这侄儿和兄长一般,是个执拗性子,兄长想要他理解咱们正在做的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
白袍男人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冷漠,声音也平静无波:“一切皆在本王的预料之中,他若对本王没有半分怨言,本王反倒觉得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信不得。”
黑袍男人笑着耸了耸肩:“果然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都是顺眼的,我突然开始有些期待,我这侄儿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了。”
白顾清给陆景渊安排的厢房在南侧,虽然内里不如他刚才看到的那般豪华,却也是十分精致舒适,难以想象在寺庙中居然还别有洞天。
小沙弥替陆景渊安置好一切便离开了。
陆景渊在屋内转悠了一圈,见没人拦他便出了门,待走到永安寺前院,竟在那里见到了一个熟人。
一众百姓双膝跪地,虔诚地匍匐在地上,而在他们的正前方的莲花台上则坐着一名身着明黄袈裟的女子,一边敲着木鱼一边诵经。
诵经结束,小沙弥们纷纷捧着锦囊,挨个给每人分发一颗药丸。
那些得了药丸的人纷纷跪地谢恩,似是见到了再生父母。
待那些信徒们离开,陆景渊上前,垂眸看向那中年女子:“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远山真人竟一夜之间从道教转入了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