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霸道的将自己的指纹输了上去,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以防万一,万一出什么事,他能第一时间进去!
马上就年三十了,月月开始打扫自己的小隔间跟陆野的房间。
陆野看着姑娘忙碌的身影,试探着问道:“冯建军都进去了,不打算回去过年?”
月月愣怔一下,看向他,鹿眼弯弯:“过年是团聚的,你要守着“酌月”走不开,我回去干吗?你在哪过,我就在哪过,再说,这里也很好,热闹!”
能弹钢琴能练武,还能每天看到陆野哥哥,不仅热闹,还充实、踏实!
男人勾唇,姑娘的话莫名打动他,他在哪,她就在哪。
可嘴仍旧一如既往的硬:“热闹个屁,污七八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是敢给老子在这里不学好,老子……”
“打断你腿!”姑娘俏皮的替他答了。
陆野挑眉,低低沉沉的笑:“胆儿越来越肥了!”
月月带些活泼,又带些俏皮,小脸一仰:“你惯的!”
陆野:……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硬朗的俊庞变得柔和。
拍了拍她的后脑,宠溺道:“嗯!老子惯的!”
陆野的房间她随便出入,只有陆野的卧室,她始终没进去过,不仅没进去过,平时卧室的门也总是关得很严,她看都没看过里面一眼。
不过,月月的好奇心也没那么重,人嘛,总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
比如,她的私人空间就是她抽屉里那几本厚厚的日记,写满了她无数的心事,跟女孩子的小秘密。
她不仅收拾了房子,还贴了窗花,贴了红彤彤的卡通福字,挂了一盏盏小灯笼。
男人深夜回屋,开门,除了一尘不染,还添了几分喜庆,是他这二十五年来,从未感受过的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