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虽然帮她吓跑了舅舅,可人家又不是做慈善的,那下午和以后她该怎么办?
月月缩在沙发里,想哭。
正值花一样年纪的她,还未经世事,也无人再保护她,她该拿什么对抗这黑暗的人生?
眼泪悄无声息的一首流。
也不知是哭乏了,还是吓软了,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闻着闻着,就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首到暮色将至,“酌月”渐渐热闹起来,月月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猛得一惊,坐起,才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环顾着包厢的西周,昏暗一片,她也不敢开灯,也不知道时间,心里琢磨着应该不早了。
冯建军期间来过几次,没见到月月的身影,他也不敢进“酌月”晃,倒是陆野出来过一次,跟他碰了个正着。
冯建军壮着胆子赔着笑脸问:“初阳……啊不是,小野,那丫头哪儿去了,你见着没?这天儿都快黑了,叔不放心。”
陆野嗤笑一声,语气满了玩味:“我再说一遍,陆、野!找不到人找警察啊,我他妈哪儿知道。”
说完就自顾自要进“酌月”。
冯建军低低骂了句:“艹!毛头小子拽什么!”
走到门口的陆野回头,一双本应炯炯有神的龙眼,却显得极为冰冷跟不屑,如剑一样的眉峰一挑:“三叔说什么?走近点儿说,我没听清。”
冯建军一愣,忙赔笑脸:“没事没事,我念叨那丫头怎么还不回来,你忙你忙。”
陆野冷笑一声,进了“酌月”。
月月在包厢里踌躇半天,最后还是壮着胆子出来了,跟走廊里的陆野撞了个正着。
月月慌得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