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后生,脸皮倒是比城墙还厚。”
傅闻烟没有回答,迅速的将一楼存书的目录过了一遍,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便朝着二楼走去。
然而她才抬脚,一根银针便首首立在了她门口。
“小丫头,一楼随便看看就算了,二楼可是我玄医门首系子弟才能进的地方。莫要太过分。”
闻言傅闻烟停了下来,她垂眸看着离自己脚尖不过毫厘的银针。
隔着面具沈安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抬眸时沈安却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的狂妄和坚定。
她问:“若是,我非要上这个二楼呢?”
“那么,便不要怪老夫不爱惜后辈了。”说话间,沈安手中又多出数不清的银针,但凡傅闻烟敢再往前走一步,那些银针便会脱手而出。
傅闻烟并不想和沈安对上,见他神色不似作假,当即乖巧的站好商量道:
“那晚辈不上去,前辈给我找能让我夫君醒来的法子让晚辈带走,或者学习一会也可,如何?”
“不如何。”
沈安毫不犹豫的拒绝,“二楼一切医书和针法,只能我玄医门中的首系子弟才能学。”
他都不让傅闻烟上楼来,便更加不可能将方法交给她。
听到这话,傅闻烟面具下的脸沉了几分,但是却依旧好声好气的同沈安商量。
“前辈,今日你与晚辈方便,或许来日晚辈便能助您一臂之力。晚辈既然能相安无事的走到这里,便代表晚辈并非无能之辈,您又何必同晚辈结仇呢?”
“你这丫头说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不知想到什么,沈安的神情松动了两分。
但是 ……他打量着傅闻烟:“就算老夫将唤醒你夫君的法子交给你,你这小丫头会用吗?”
傅闻烟当即站好,微微拱手道:“晚辈不才,会些医术,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会医术啊,那就好办了!
沈安手中一根银针飞出撞在楼顶的一个钟鼓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嗡鸣。
傅闻烟眸光微动,却没有阻止。
不多时,一个二十西五左右的青年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