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变那么聪明做什么?
烦死了!
屋内,温让辞无奈又带着几分纵容的注视着那笑得一双眸子都弯成了月牙的人,轻声道:
“你和三殿下都是孩子性子。”
傅闻烟笑笑,温璟凡或许是小孩子性子,自己可不一定。
她是总想把傲娇的小孩欺负哭的坏大人。
见温让辞又要低头看书,傅闻烟不满的抱怨道:“温衡,我约你出来不是让你一个人坐在一边看书的。”
温让辞持书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耳尖逐渐染上一层绯红。
他垂眸,片刻后将书合上放在一旁,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不听话的心跳,这才侧眸看向傅闻烟,带着几分试探的问:
“那,阿遥想要我做什么?”
傅闻烟挑眉,心中暗笑。
温让辞还是太单纯,难道不知道这种问题不可以问一个心怀不轨的人啊?
“做什么都可以吗?”傅闻烟眸光亮亮的反问。
温让辞看着她眼中不怀好意的精光,突然想到了那夜在大将军府外面,这人是怎么顺着杆子往上爬的。
沉默了一瞬后,摇头道:
“逾越礼法的不可以。”
“你说什么?”傅闻烟揉了揉耳朵,“刚才没听清,再说一遍。”
温让辞抿唇:“……”
他耐着性子准备和傅闻烟讲道理。
两人毕竟还未婚嫁,独处一室己经是唐突。
“男女有别。阿遥,为了你的名声……”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猛地缩紧,傅闻烟精致到无可挑剔的眉眼在他眼前放大。
唇齿间蔓延开的还有她刚刚喝的茉莉花茶的味道。
咫尺相对的眸中秋波涌动,装满了让温让辞手足无措的热忱和炙热。
温让辞像是被烫到一般,身体微微向后仰,喉结滚动间吐出沙哑的几个字:“不可以。”
唇间温软的触感离开,傅闻烟向前倾的身体僵了一瞬,她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不悦,轻声笑着:“笨蛋。”
光说不可以有什么用呢?
这样不安的无辜的表情,只会激起人心底恶劣的摧毁欲望。
她忍着心中的悸动坐回自己的位置,美眸却依旧像盯紧猎物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平复着呼吸的温让辞。
他脸颊上绯红还未退去,半掩着不敢首视傅闻烟的眸中满是羞怯,衬得整个人都有几分……娇?
想到这个字,傅闻烟眼中笑意更浓。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
因为,她又想亲温让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