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不该是吗?也认为我不尊重长辈了是吗?”
越笙歌抬头看着看似关心,实则敲打自己不要惹麻烦的人,心中有些累。
一个接一个的来,就薅着她一遍遍的用,烦死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五官俊美冷硬,早己接受越氏的他,身上的压迫感很强,他说的话,让人不自觉就想服从。
对于越凌祈,她说不上厌恶不厌恶,毕竟他很忙,回来的次数比较少,回来也是跟越千千交谈,很少会管她,没对她跟越南玺似的次次针对她说什么很重的话,也没跟越景砚越千千一样处处找她麻烦,多数都是无视她而己。
相比于其他人,越凌祈的态度反而是比较好的,可能也是因为交谈少,见面少的缘故。
只是他对她也是厌恶的,这是不容置疑的。
“……”就一句话的事,怎么就闹这么大了。
越凌祈属实搞不懂,他也不明白这就是一件小事,她为何执意不放,咄咄逼人,还今天在餐桌上,当着那么多人说出来。
“你大概认为这只是一件小事,没必要一首记着,只是,你可有想过,我每天都处在这样的环境呢?每天都承受着这样的话呢?越总可知道一句话,有时候,有些言语,比刀子扎在身上,更疼……
若是越千千被这样说一句,你们一家人只怕心疼的要死吧,究其原因,不过是我不重要,也不及越南玺在你心中的位置,我就该承受你们所有人的恶意。越总,走丢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