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着他的动向。
苏妍诗是个八卦的,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偷瞄着祁深。
首到祁深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她再也八卦不起来了,后脊骨发凉,端正起姿态开始装模作样,生怕是来视察她的工作。
“江听雾呢?”
祁深在她身边站了能有半分钟后,问了这么一句话。
搞半天是来问江听雾。
苏妍诗慌乱的眼神终于平静,双肩向下,姿态放松,看着祁深如实说:“阿雾特别难受,早上去医院看病,今天来不了了,所以来不及请假。”
“我听着声音好像挺严重的,好像还她是自己一个人去的医院。”
她怕祁深觉得江听雾消极怠工,所以替江听雾圆了一些,立一波可怜人设试图让祁深共情一下打工人的心酸。
“生病?”
祁深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气压忽然变得很低:“什么病?”
苏妍诗感受到男人的强大磁场,心吓得砰砰乱跳:“好像是胃不舒服。”
话音刚落,那抹黑色身影消失,笼罩着她强劲的压迫感褪去。
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吓死了。
有人注意到她这边的动向,但没听清祁深和苏妍诗的对话,抻着脖子问:“诶,苏妍诗,刚才怎么回事?”
苏妍诗心有余悸,一脸哀怨道:“不知道啊,祁总刚刚问我江听雾怎么没来。”
“我去,祁总怎么关心起这些了?”
“难道最近公司严打旷工?”
“完了,新人要遭殃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人人自危,因为在凌云没人想犯错,没人想被淘汰。
有人又问:“那祁总去哪了?”
“我看他没回办公室啊。”
“不知道”
“反正也不管咱们事儿,好好工作吧。”
祁深几乎是肌肉反应,在听到江听雾生病的一瞬,首接去地库取了车,想都没想的开到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