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演了?”叶邢舒笑着拍了拍雷玠的肩,“好好干,可别让我的资产落于度哥,为我奋斗吧,老雷。”
雷玠:“……”
在叶邢舒笑着拍雷玠肩头时,司度就放下了文件,从首升机里出来。
修长身影站在晚霞下,余辉洒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忽然柔和了几分。
但投射过来的眼神,沉得吓人。
雷玠“啧”了声,转身看到落泪的杨劲戎,嘴角一抽:“……”
杨劲戎挂着两行泪转过来:“雷总教不觉得像送女儿出嫁,感天动地吗?”
雷玠嘴角抽动几下:“让我们做牛马的女儿?少点戏吧。”
上来就演,真难看。
雷玠觉得不能再跟这些蠢人待一起,迟早会被传染。
女儿?
这是37度的嘴说出来的话?
说是妹妹还能接受。
雷玠有被恶寒到,走得更快,杨劲戎在身后叫,理都没理。
*
“叶沣你就出这点?叶家是要破产了吗?”
侯鸿舟拿起桌上叶沣开出的单子,露出嘲讽的冷笑。
要不是为了叶邢舒的嫁妆,他们两人根本就不会再凑一块。
叶沣冷脸问他,“你侯家又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就咱们这种身份,除了贿赂还能从别处揽财?”
这戳中了侯鸿舟的痛处。
俊雅的脸庞堆起阴郁的笑,“再怎么样也比你叶家强。”
“咯咯……”
高跟鞋声音传来,韩迦罗的身影跟着走进这间休息室。
两人跑她的地盘来商量彩礼单子,她特意过来一趟,还没进门就听见两人为这个嘲讽双方。
真是两个没品的男人。
“啪。”
韩迦罗将手里列出的单子往桌上一拍,一撩长发,气势十足。
视线左右一扫,让两个男人都感受到了鄙夷。
两人同时垂眸,看到桌上长长的嫁妆单子,眼皮一跳!
“蚊子腿的肉,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你们玩过家家呢。”
两人:“……”
好好,你有钱,了不起!
得罪不起,两男人都憋屈地沉默了。
侯鸿舟得意了大半辈子,中年了还被人拿钱砸脸面,憋屈啊。
要是讲权,这儿真没人能比得过他。
奈何权势不能拿来当嫁妆送。
“还有三天就是婚期了,你那儿子当婚礼指挥和司仪,靠谱吗?”侯鸿舟挑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