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忙碌了好些天,今天终于得空休息一下。
“来,大家尝尝这个凉拌菜,之前怕有瘟疫,一首没出去采摘,今天总算吃上了。”
老太太说完自己先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
叶岚也跟着夹起来吃,叶白等人看着俩人吃的香,伸出筷子夹了起来。
“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莫不是用洗鱼之水拌的?”
林成志感觉像是吃了口活鱼,赶紧吐了出来。
郑清月看他的表情,迟疑了,有这么夸张吗?
叶白在嘴里嚼了嚼,从眉头紧蹙到舒展。
“好吃,清爽微辣,很适合夏天。”
“这味道真是特别哈,我不习惯,你们吃吧。”
长孙无憾硬是吞了下去,不过不想再吃第二口。
周期面无表情的吃了下去,在军营时,有时候食物不充足,什么能吃就吃什么,味道特别又咋了?
郑清月看着大家不同的表情,决定自己试试。
“嘿,这东西好吃,越吃越香,我喜欢。”
“不是,你们不嫌它腥吗?”林成志不理解。
“多吃几次习惯就好。”叶岚又夹了两口,配上厨子买回来的米粉一拌,味道更佳。
“佩服,这东西我不想再尝第二次了。”
林成志连连摆手,他还是更爱吃辣子炒肉。
“那怎么行,你应该学着接受新事物。”郑清月眼睛微微一瞪。
林成志无奈的一笑,女人你讲点道理行不行?虽是无奈,眼神却透着宠溺。
叶岚的眼神在俩人之间来回看了看,哈,她说郑清月大老远跑来这干嘛呢,原来是这样啊。
“工人招的怎么样了?”叶岚随口一问。
“正在来的路上,要不了两天就能到达,就怕他们水土不服,下不了水。”
周期几人作为北地人刚来时也是有些不习惯,这里潮湿闷热,他们那又是特别干燥地区。
“无妨,让他们分工,先适应再说。”
修建堤坝不是容易的事,有挖土和泥,有在水中搬运的,有山上砍木头的。
“也只能如此,时间长了还是要换换,不然一首待在水中的百姓身体扛不住。”
周期点点头,他得尽量做到公平,不然百姓不乐意,麻烦的只会是他们管理者。
……
“老哥,也不知这去修堤坝究竟是好是坏,虽说那些人说可以让咱温饱,但谁都知道这是最苦最累的,弄不好会累死人的。”
一群正前往豫章的难民坐在路边歇息,说话之人满脸愁容。
生活不易,要不是家乡闹灾,谁愿意去外地卖苦力。
“中不中也莫得法子,总比饿死强。”被称为老哥的男人倒是比他想得开。
坐在他们不远处有一个十几岁男孩,脸上有几个伤口,看起来像是利器所伤。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何想弟推下船的牛娃秦守信。
原来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情急之下他趴浮在一棵被冲进江里的大树,随着树一首被冲了好几天。
长江襄州段水流湍急,峡谷多,很快被冲到豫章境内,随着水流变缓,他才慢慢的游到岸边。
刚巧他遇上刚过江来豫章修堤坝的队伍,之前他们长坡村的人本就说要从豫章经过,索性就跟着队伍一起走。
虽说秦守信有难逃经验,身上之前藏了不少银钱,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啥也没了。
身无分文的他打算先去混点饭吃,修建堤坝又是在江边,说不定在此能等到叶青他们。
“嘿,臭小子一个人吃独食,也不分点给老子。”
有个男人早就盯上秦守信,看他去了一趟山上就提了只兔子出来,心里痒痒,凭啥他吃肉,他只能喝野菜汤。
秦守信不屑的看他一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普通百姓而己,他还不怕。
“想抢小爷的吃食,也不掂量掂量你是个什么东西。”
“臭小子,竟然敢这样跟老子说话,老子先打你一顿再把你卖了换钱,看你还嘴硬。”
男人怒了,他在家习惯了家人对他的服从,哪里见过这么嚣张的小孩。
男人说罢举着拳头打向秦守信,铜锣大的拳头在他眼前放大。
“臭你奶奶的,小爷废了你。”秦守信守了一年多的规矩,可是有人连连破了他的规矩,他不想守了。
一拳头打回男人身上,再一脚踹到男人的根上,痛的男人弯起了腰。
“啊,我今天定要打死你。”男人忍着痛再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