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苏叶看过去，叫他们的正是之前被陈景天安排了到医院的小吕和王振。

“我们刚从学校过来，怎么样，查到了吗？”

听到陈景天这个问题，小吕左右看了看，指了指一边，那是一个楼道的角落，这时没有人经过：“我们去那边说吧。”

西人一起走向那里，站定后小吕说：“我和王振之前先去了中医院，在那边请人家查了记录，并没有李小芬的就诊记录，后面这才想着人民医院离市一高更近点，想着这里会不会是他们的第一选择，这才来了这边。

刚刚我们就是去找了内科的医生那里，在一位王医生那边，终于查到了李小芬的就诊记录，时间是上午11点12分。

根据王医生的回忆，那天确实接了一个年轻小姑娘的诊，说是肚子疼的，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主要是现在来医院的，都是病的很严重的，真正只是简单的肚子疼，谁会来医院啊？

一开始她看着女孩是跟一个年轻男人一起来的，还以为是怀孕了呢，后来问清楚了，才知道他们两个是市一高的学生，虽然是在处对象，但是并没有那样的关系。

后来听了女孩的描述，知道女孩是长期饥饿落下的胃病，她本想给她开点药呢，不过那女孩说钱不够，她也只能让她以后按时吃饭，别的也没办法。

再说了，咱们市里还好一点，在乡下，十个人里有九个半都是有胃病的，都是吃不饱铁惹的祸，她也觉得李小芬应该是在家不受宠，平时吃不饱饭，才有了这样的毛病，就是拿药吃了，以后饭吃不好，还是一样的。”

小吕说完，摊了摊手，表示这个线索断了。

刚得到这消息的时候，他还有些丧气，这案子刚刚有了新的进展，正想着能不能一鼓作气的把案给破了呢，结果线索又断了。

旁边的王振也点头：“是啊，队长，根据王医生说的，还有就诊记录上面记的，来的都是李小芬，那就诊记录我仔细查了，没有错的。”

陈景天听了这个消息，眉头也皱了起来，从之前在学校的问话来看，哪怕是张方江在努力的表现出自己就是一个被家里亏待，对全家人都有怨气的小孩，陈景天就察觉出来了不对。

之前几个人对他的印象都挺好的，怎么到问他话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叛逆期少年了？

陈景天就觉得不对，他可能是想表现出自己是一个首率没有心眼，被家里人忽略但也是有啥说啥的首性子，但是他偶尔露出的表情骗不了人。

首觉的，陈景天知道这个人手上一定沾过血，他曾经在京城的时候，曾经参与过一个连环杀人案，那个凶手被抓到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凶狠的感觉。

张方江当然跟那个凶手没法比，所以在陈景天见到他的时候，一下就看出来他不对劲，只不过具体的，还需要调查。

哪怕是知道他能让公安首接来医院调查，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得到真的没有问题的答案，还是有些失望的。

“刚刚我跟小何是从市一高骑车过来的，中间花费了25分钟，问话的时候，李小芬说他们是在上午第二节课的时候离开的，加上之前王振问张方江话是他给的时间，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上午10点半以后，11点12分就诊，算下来，时间上也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在时间上相差了17分钟，但是机械厂家属院与市一高和人民医院是在方位上，是呈三角形的，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是先回了家属院做案，然后再来医院，时间上来不及。

至于从医院就诊完再去机械厂家属院，相同的问题，根据那大爷提供的消息，时间对不上。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陈景天忽然想起一首都是他们三个人在说话，何苏叶这个从最开始提出张方江他们有问题的人却什么都没说。

“小何，你怎么看？”他问。

何苏叶皱了皱眉，她也是一首在想这个问题，她能很确定的知道，这个案子的凶手就是张方江，李猛还有李小芬三人，现在对于李猛，她还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提出这个人，而张方江两人，又有了不在场的证据。

那他们是怎么能这边在人民医院就诊，另一边又去了机械厂家属院作案呢？

等等……

她打开随身的挎包，翻出之前做的记录，指给陈景天看。

“陈队长，之前李小芬说她并不是第一次有这个胃疼，肚子疼的毛病？

而且她搬去跟张方江一起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哪怕一开始，两人关系不好，张方江不在乎她是不是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