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啊,我怎么觉得有点意思,但又不是特别明白?”张松把“内耗”两个字在嘴里咀嚼了两遍,还是问了出来。
“哦。”何苏叶这才反应过来一不注意就嘴瓢了,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有个何苏娇在,知道了她是重生的,哪怕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重生的,何苏叶说话的时候也总是很注意。
现在在县城里时间长了,和这些同事相处的又不错,有些时候何苏叶就没有那么谨慎了。
在心里敲打自己以后要注意一下,她这才解释:“就是遇到事情,就开始自我消耗,让自己时常陷入一种自我怀疑,焦虑疲惫之中。”
“嘿,要是这么解释的话,这个词还真有点那个意思了。”张松想了想,觉得这么说的话,还真是有点意思。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程冈还没进来,就听到里面说的话了,进门就问。
张松笑着把刚刚三人说的事跟他说了一下,并且问他的意见:“这有什么,苏叶能这么想是对的,咱们见的形形色色的人还少吗?
不过读书多的人就是不一样,要我这大老粗,就想不出这样的话。”
程冈虽然现在是副所长,但他其实也就小学毕业,后来又经过自己学习,也就是能认识字的程度,要说多有学问,那是没有的。
他还愿意用心学习,那也是因为要看卷宗,还要看口供。
要是看口供的时候还要问人那字是什么,那不就闹笑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