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了,就是他家里的几个孩子,都不喜欢二田这个当叔叔的。
不过所长,他们就是这点小矛盾,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杀人吧?
再说了,那可是大田的亲弟弟,他就不会同意啊。”
李村长说完,又试探的看向程冈。
程冈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问:“还有其他的吗?平时他都是跟谁打牌,跟这些牌友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
“村里爱打牌的就是那几个,平时不上工,就在村里混,没事招猫斗狗的他们敢,但这杀人,他们是不敢的吧?”何大伯报了几个名字,又加上一句。
虽然李二田被杀己成事实,没法更改了,但是他可不想那杀人的也是他们村的人,这样的话别说今年的先进大队了。
只要这事还被人提起,就过不去,到时候人家一说:“哦,你说三家大队啊,那个出了杀人犯的村。”那多难听啊,他去镇上开会还不得被嘲笑死,特别是隔壁的老莫,真是想想那场面,何大伯就觉得他不能面对。
程冈在本子上记录下这几个名字,这才笑着说:“我们现在就是调查,具体的结果还要调查以后才能知道。
当然这中间你们要想到什么,也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哦,对了,村里都有谁家有架子车。”
说着,程冈指了指何大伯家厨房旁边的柴棚里放着的架子车,从他现在的角度只能看到那车的两个把手。
“哦,这个啊。”何大伯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是从刚刚几个问题中他己经看出来了,公安同志问话,他们据实回答就行了,别问,反正问了人家也不会回答,就是回答了,也像没回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