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医生说她的身体受不住刺激的,会加重她的病情的,呜呜呜……”张素梅提到她的妈妈,从来到派出所哪怕再担心也没有流一滴泪的余兰捂脸哭了起来。
张素梅没有再说什么,任由她在那里哭。
首到她哭了一阵后自己停下来,张素梅才再次说话:“你老实把事情都交待了,我们也是不想去打扰病人的,如果你有立功表现,在后面的判决中,我也可以为你求求情。”
说着,她站起来走到余兰身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递给她,示意她擦擦眼泪。
又说:“我觉得你是个孝顺的姑娘,一定也是因为你妈妈的病情,才打起了这笔钱的主意,但如果你因为这笔钱没了未来,我想你妈妈肯定也活不下去,现在你们娘俩的将来都掌握在你手里,只看你怎么选择了。”
“我如果说了,能免除处罚吗?我想好好陪着妈妈去看病,我爸爸己经没了,我不能再没了妈妈了。”余兰殷切的看向张素梅。
张素梅坐回到审讯桌前,这才说:“事情己经做了,想免除处罚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交待的事情重要,我们会根据情况为你申请减轻罪刑。”
问出那话时,余兰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现在得到这样的回答,她也并没有多大的失望感,但她也没有马上开始说话,而是像陷入了回忆一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张素梅也很有耐心的等着,并没有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