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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栖好感值+10，当前好感值+78。】

“唔……”卫书茗还没睁开眼，就听见了00的播报，她懒洋洋地展了展发麻的胳膊。

“小姐醒了。”

冷不丁一声，把卫书茗吓了一跳。

一般只有她起床了水仙才会进屋伺候，她很少在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听到别人的声音。

卫书茗睁开眼睛，看着一脸高深的水仙，问：“怎么这样看着我，陛下呢？”

“小姐，陛下上朝去了，走前特意嘱咐了，等小姐起身，要给小姐捏捏肩。”水仙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点悲痛，就像是一种，知道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时候的感觉。

“……”别总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

水仙将卫书茗从被窝里扶出来，装作不经意地从头到脚把她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松了口气一样。

“小姐，奴婢去取些热水来。”

她这种云淡风轻把这事儿揭过的态度更让卫书茗奇怪。

卫书茗说：“水仙，你先等等。你怎么不问我昨天发生什么了？”

水仙说：“本来很想问小姐，但听完红玉的话，就不想了。”

“她说什么了？”

“她说，小姐面对的不是普通的人，而是夏朝的帝王。如果最近发生的事，是小姐愿意，那奴婢们应该为小姐高兴，但如果并非小姐自己的意愿，奴婢们也该理解小姐的苦衷。”

水仙看着卫书茗，目光坚定，“就算天下之人都不相信小姐，奴婢和红玉也会相信小姐的选择。”

“无论发生什么事，奴婢和红玉都会支持小姐的。所以，奴婢不会再问了，只要小姐好，奴婢就开心。”

“呜呜，水仙，你们对我真好！”卫书茗扑到了水仙怀中。

因为水仙比卫书茗要瘦小，她因惯性向后踉跄了半步，但还是及时稳住身子，回拥住卫书茗。

“小姐梳洗吧，陛下方才还派人召小姐去翰宸殿呢。”

“好！”

翰宸殿。

“臣女参见陛下。”

卫书茗刚要行礼，就被唐明栖制止，他抬了抬手，“坐吧。”

“噢。”

卫书茗坐在一旁的软凳上，实在无趣，便起身走向书架。

“咦？陛下，那几本话本呢？怎么消失了？”

唐明栖没有抬头，眼神粘在奏折上了一样，“你怎么知道？”

“我之前看到的呀。”卫书茗说，“我还一本都没来得及看呢，陛下总是生气，我都没机会再来翰宸殿。”

“哦…”唐明栖表情有些不自然。

卫书茗问：“陛下把那些话本放哪了？”

“你要看？”

“对啊。”卫书茗满脸狐疑，“陛下怎么这种反应？”

“……”唐明栖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长青，去…朝夕殿，取话本来。”

殿外进来一人，不是非莲，卫书茗第一次见此人。

“哎？非莲大人呢？”

“养伤。”唐明栖简短回答。

卫书茗不知缘由，懵了一下，但没有多嘴询问。

片刻后，她回味唐明栖说的话，才反应过来，“朝夕殿？那话本怎么在朝夕殿？”

“它们该不会成了陛下的读物了吧……？”

“没有。”唐明栖面色如常，毫不心虚，“只是这些话本放在翰宸殿到底不雅，这才转移到了朝夕殿。”

“哦……”

不一会儿，长青回来，将话本放在了卫书茗身旁的小桌上，便退了出去。

卫书茗翻了翻这几本书。

这看起来可不像是没看过的样子啊。

尤其是那本之前没见过的——《如何成为讨夫人欢心的模范相公》，封面都向上翘成什么样了，一看就没少翻。

卫书茗抬头看了看唐明栖，只见他看清卫书茗手中的书时，脸上终于出现了心虚的神色，慌慌忙忙移开目光，不与卫书茗对视。

就说他最近怎么转了性一样。

以前只会单纯地接受卫书茗带给他的刺激，哪里像现在这样，又是拥抱，又是索吻，又是很有情调地邀请她赏荷，和正常恋爱没什么区别了都。

原来都是从这儿学的。

卫书茗也没戳穿，将这本书放进了书堆里，随手拿了另一本读了起来。

余光似乎看见唐明栖悄悄松了口气。

——

朝夕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