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着走到茶台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谢凝安走到她对面坐下。
“这身衣服倒是便宜很多。”谢凝安道。
姜钰拿起茶具开始烹茶,嘴里说:“大公子这身布衫,倒让我想起庄子与惠子濠梁观鱼的妙趣——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哈哈...”谢凝安笑了两声,道:“昔日簪缨系金銮,今朝拨弄算盘珠子也是不错。”
姜钰笑了下,“人生起起伏伏,谁又知未来如何?”
只要谢家在谢凝安的带领下,踏踏实实稳步发展,以后总会有起来的机会。
谢凝安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诚心的说:“多谢。”
然后他拿出一个匣子,放在姜钰面前,“那位柴先生己经离开,这是他给我的报酬。”
姜钰打开匣子看里面的东西,说了句大手笔,然后把匣子收了起来。这是要交给皇帝的,至于皇帝要如何处理这些东西,她就不管了。
“柴先生跟我打听过天工司。”谢凝安又道。
姜钰眯了眯眼睛,“你如何说的?”
谢凝安摊了下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又能说什么?”
姜钰点头,“你们再等一段时间,等事情过去了,所有人都会回到原来的职位。”
她说的是被清理出来的,聚丰钱庄和商行的谢家人。
“多谢。”谢凝安笑着道。
“这都是应该的。”谢凝安看着他说:“岭南王不一定真的相信你,事情没结束前,你们注意安全。”
谢凝安:“好。”
姜钰想了想,问:“你知道岭南王生母的情况吗?”
谢凝安皱眉,“不知。”
“我想要岭南王府害我楚国公府的证据,”姜钰看着谢凝安认真的说:“你回去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线索。”
谢凝安脸色也认真了起来,“好,我会尽力。”
“多谢。”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