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搞事,活的不耐烦了?”
“先别管我哪里的,敢问你尊姓大名?”
林耀祖拱了拱手,对为首这个穿运动背心,黑色长裤的男人问道。
这人还以为自己这些人,把林耀祖给吓住了,于是态度嚣张道:
“长乐帮阿虫,我大哥是飞鸿,怎么,怕了?怕了也行,乖乖赔钱,我们就让你站着出去,要不然……”
阿虫一挥手,身后凶神恶煞的小弟们立刻上来,将按摩床团团围住。
林耀祖又吃了一瓣橘子:
“阿虫啊,那我也报个名号吧。”
“说。”阿虫扬了扬下巴。
“嘿嘿,我是你爹。”
林耀祖说完,现场安静了十几秒。
随后只见阿虫的脸红了,一首红到脖子根,红的像天边的晚霞。
“我干你娘。”
阿虫骂着,转身把妈妈桑推出包间,随后锁上了包间的门:
“你他妈的嚣张是吧,我今天不打断你一条腿,以后我都不用在砵兰街混了!”
“都他妈看着干什么呢?”
“上,都给我上,砍死他!!!”
……
又是几分钟后。
脸上又青又肿的阿虫转身去开门。
他带来的弟兄己经全躺下了,此时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呻吟。
阿虫的眼睛又青又肿,鼓起两个大包,几乎把眼睛给封上了,得微微仰头,透过缝隙才能看到路。
他慌乱的用手去拨弄门锁。
啪!
肩膀上突然多出一只手,像是死神的挽留一般,吓得阿虫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裤管里面流出尿液。
“诶,你还没让我躺着出去,你怎么就要走了,这是去哪儿?”
林耀祖低沉的声音响起。
阿虫双手搭在门上,双腿无力,整个人贴着门滑倒在地上:
“我……我……”
“你怎么?”
“我错了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错把您和其他矮骡子混为一谈,是我的错,您放我一马,把我放个屁放了吧就!”
林耀祖点点头,点上一支事后烟,拍着阿虫的肩膀道:
“喂,现在给你报个名号,我,洪兴林耀祖,这次过来,是代替帮派来找回洪兴的场子,你去给飞鸿带个话。”
“他要是识相,就带着人撤出洪兴的场子,以后这里归我罩。”
“他要是不识相……”
林耀祖掐住阿虫的脖子,声音也突然狠戾:“我就把他的旗一根一根全拔下来,让他滚出砵兰街!”
“是,是,我会转达!”
都这时候了,阿虫哪还敢说别的,只能慌忙点头。
“行了,去吧。”
听到这句话,阿虫像是拿到赦免令,没有二话,转身就走。
“等等!”
林耀祖拿起一根杆子,递给阿虫:
“按摩房台阶多,给你根杆子试探着路点儿,别摔倒了。”
阿虫接过杆子,一脸感动的鞠躬:
“多谢大哥,你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