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的说道。
“跟你有个屁的关系,又不教你看病,看把你高兴的,过来扶着木头。”
崔大郎己经把两根木头交叉竖了起来。
“哦,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医术传男不传女的嘛,都教给我弟弟了,不过,他好像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翠花过来扶着木头,崔大郎开始固定了,难怪翠花家生了那么多,原来就是为了生个男孩,可以传承医术呀。
“那你们家的医术可能要失传了哦,要不让你爷爷教给我吧?”
“你想得美,他还能教一个外姓人吗?”
“那倒是,那就等着失传吧!”
“管他的呢,跟我又没啥关系。”
“扶稳了,别光顾着说话。”
“知道了,喊什么喊嘛!”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闲聊着,这个木架很快就搭好了。
“翠花,这就一根横木头,肉怎么挂上去呀?”
崔大郎无论是前生还是后世,都没有干过这种活。
“我都用棕树叶穿好了,你首接绑在上面就可以了。”
棕树叶是秦岭山区最常见的一种树,其叶子有非常好的韧性,当地人都会拿它编织绳索,绑那些需要挂起来的物品。
“哦,那好吧,拿过来吧!”
“那你站稳了,我去拿狼肉。”
“嗯”
崔大郎小心翼翼地踩在那把破旧不堪的木凳上,身体微微晃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般。
翠花则蹲在地上,揭开木盆上覆盖着的油纸,原本鲜艳的狼肉,经过盐分的长时间浸泡,颜色变得暗淡了不少,但肉质却显得更加紧实。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肉块表面的粗盐,发现这些盐粒己经被完全吸收,而狼肉也不再散发着令人不适的腥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翠花提起一块狼肉,放在鼻尖轻嗅了几下,满意地点点头说:“嗯,差不多了。”接着,她将这块狼肉递给了崔大郎。
崔大郎接过狼肉后,熟练地用穿在上面的棕树叶,将其捆绑在横木上,很快,十几块腊狼肉全部被挂了上去。